欢笑声中,气氛上头。
江初不停喝酒,又被旁人热情地斟酒,酒精麻痹一切,连带着痛苦也被暂时封锁。
喝到高了,江初靠在白冬槿身上。
别人笑,他就跟着笑,有人哭,他就跟着惋惜,一切行为都是表演,他仿佛还身处剧组里拍摄,他演得逼真合拍,轻易就得到这些少爷的喜欢。
有人喝醉,口无遮拦,“我也觉得池南暮不是个好东西,初初这么好,他怎么敢提离婚?”
白冬槿一个眼刀飞过去,又担忧地望向江初。
但江初竟然神色无异,调笑着附和:“是啊,我这么好,他凭什么离婚?”
话题从各自的趣事,转为唾骂渣男,义愤填膺,“池南暮一定会后悔,等到后悔了,初初一定不要原谅他”。
江初没答话,只是面上笑着点头,不反驳也不赞同。
旁人不了解池南暮,但他足够了解。
池南暮不会后悔的。
在他这里也不存在原谅一说,因为他本就不会再和如今的池南暮有任何瓜葛。
酒过三巡,白冬槿喝得半昏。
江初侧身,给白冬槿调整了个舒服姿势躺着,穿过喝得不省人事的几人,出了包房门。
一出门,江初的嘴角立刻垮下,被酒精压制的疲乏倒过来侵蚀,占据全身。
江初拍拍脸,跌跌撞撞靠着墙,独自走进洗手间里。
进了单间,江初蹲下身,半靠在门边,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先调到静音,再开始播放视频。
池南暮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
江初勾起唇角,止渴一般,认真地看,堆积多日的想念终于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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