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心跳很不争气地漏了一拍,而后不断加快,如擂鼓般敲击在x膛内。
她克制着自己,强行忽略掉心头快节奏的鼓点,缺氧的脑袋里灵光乍现。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出来的?”
转移话题的招数太过明显,陆沉却也不戳穿她,眼里依旧着柔光,最后残留的那点笑容却是被完全收起了。
他没有像刚才一样立刻回答问题,而是陷入了静默,仿佛在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空气中漂浮的躁动因子被逐一驱逐,气氛渐渐沉寂下来。
江月的心跳也慢慢回归到正常速率,却因着陆沉的沉默,一朵愁云凭空降至心口,堵得她呼x1不畅快。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持续仰头的姿势令她感到脖颈处一阵酸痛,不得不低头左右活动了一下。
陆沉的思绪这才归拢于脑海里。
低声轻叹一口气,“宝宝,希望你不会被我接下来说的话吓到,也不要因此对我产生异样的看法。”
江月扭动脖子的动作倏然停下,身T像是被一层透明的玻璃罩笼罩住,强烈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重新抬起头,迫切地想要通过陆沉的神情来辨认出什么,却发现这一次,陆沉的目光没有对视过来,而是看向一旁的角落,虚无缥缈的,没有落点。
虽然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她知道,这已经是陆沉心虚时的表现了。
神情愈发凝重起来,她示意陆沉接着往下说:“你说,我听着。”
陆沉漂浮的目光一滞,两片丰盈的唇瓣分开,又倏地合上,如是重复了几次,才真正地做好心理建设。
“我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