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抱,有什么好抱的,烦死了。
聊什么呢,抱那么紧。
和江鹤和周京盛想象的,禾橙和谢清霁互诉衷肠的画面不同,禾橙正气呼呼地质问谢清霁。
“你不是说要报复那些抢夺财产的坏蛋吗?真的吗?”
“对啊,我把他们都收拾完了才来找你的。”
', '')('公司虽然没了,但是钱都变现了,别墅也买回来了。
“周京盛都不认识你!你怎么报复回去!”
禾橙又急又气,质问出的话染上了点哭腔。
谢清霁不知道认不认识什么周京盛和他报复回去两件事又什么关联,只能轻声哄着快被气哭的禾橙。
“先上去吧,下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人聚在这,个顶个的好看,周围逐渐围起了人。
……
……
大平层,客厅。
禾橙在楼下气累了,上楼就跑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剩下的三人,各自坐在一侧沙发上,客厅里的空气温度降到冰点。
陈姨战战兢兢地给每个人都倒了茶,连忙回了厨房。
发着抖搓了搓双臂,疑心客厅的空调怎么打那么低。
“我来接橙橙回家。”
谢清霁率先斩破三人间虚伪恶心的和平假象。
“不行。”江鹤想也没想地拒绝。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手。
就算是抢,哪怕是被禾橙讨厌,他都不在乎。
他太想要禾橙了。
“我也不同意!”
周京盛混不吝地朗声道,语气中充满的针对和恶意。
谢清霁将目光移到周京盛身上。
刚刚禾橙提到的名字。
原来是上次医院电话里的那个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缠上了禾橙,居然也想分一杯羹。
“橙橙多喜欢我,你刚刚也看到了吧,江鹤。”
清冷的音质中难以掩饰的炫耀和自得。
谢清霁向来是不吝啬以最扎心的话攻击自己的情敌。
甚至还是一个觊觎禾橙许久的情敌。
“看到什么?喜欢你?我怎么看不到。不会是你意淫吧。”
周京盛往沙发上仰了仰,神情挑衅。
他也不是帮着江鹤,只是知道禾橙在江鹤这,他还能见到。
如果真让谢清霁带走了,他可不一定还能见到。
“眼瞎尽早治。”被周京盛的无赖恶心到,谢清霁咬牙切齿地反击。
“你的妄想症也尽早。”
周京盛拿起手边的水,像个绅士,装模作样地冲谢清霁举杯。
三人互不相让,空气慢慢凝集。
空荡的空间里只剩下玻璃杯慢慢转动,摩擦茶几发出的声音。
直到茶几上的玻璃杯掉到地上,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楼层。
禾橙也被突然的声音吵醒了,迷糊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谢清霁先发制人:“橙橙,该和哥哥回家了。”
此话一出,剩余两人都唾弃谢清霁小人作为,但却没有勇气打断对话。
如果禾橙真的想走,他们永远留不住他……
三人都屏住呼吸,艰难地等待禾橙的最终判决。
江鹤紧张得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小手臂上的血管因为气促鼓起蔓延至粗大的指节间消失。
橙橙,可怜可怜江鹤一次吧,选择我一次可以吗?
几秒钟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或许是神明听到了江鹤的祈祷声,也可能是禾橙这个近在咫尺的神明有了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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