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谢清霁不在意地拍掉对方拽在自己衣领上的手。
端得清风月霁说到:“什么龌龊心思?小橙是我弟弟,我能有什么心思?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彼此彼此罢了。”
转过身,一身干净清爽的伪装卸去,谢清霁嫌恶地用手扫了扫衣领。
漆黑到不见底的瞳孔里,算计的全是怎么让身后的人不
', '')('知不觉的消失,彻底的消失。
两人都感受到彼此的威胁,要想独占禾橙,结局必然是你死我活。
只看两人谁出手更快、更狠了。
……
……
禾橙洗完澡,头发还湿浸浸的,滴着水。
透亮的皮肤被微热的水汽蒸得发粉,发梢的水滴划到水润潋滟的眼睛里。
感觉一阵刺痛,禾橙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像刚出水的,懵懂无害的水妖。
小心翼翼地摸索试探周边的环境是否安全。
“橙橙,这里。”
谢清霁清朗的少年音出现在禾橙头顶上空。
下一秒,一张干燥的毛巾便温柔的裹在禾橙的头上。
江鹤晚了一步。
只能攥紧手中的毛巾,嫉恨地盯着谢清霁给禾橙吹头发。
安静的夜晚,只剩吹风机发出的轻微嗡嗡白噪音。
谢清霁的大手在头顶温柔的按揉,又温暖又舒服的环境。
禾橙有点昏昏欲睡,可爱的脑袋瓜随着谢清霁手掌的力道东倒西歪。
禾橙白皙的面庞在被昏黄的灯光镀上一层光晕,长及腰段的软发凌乱不堪地披散着。
更像神明了,偷偷下凡被贪婪的人类囚禁于此的貌美神明。
谢清霁转头放吹风机的功夫,江鹤就把沙发上的神明抱到自己怀中。
还不怀好意地说:
“家里没有客房了,看来你今天要在客厅睡地板了,真是招待不周。”
话里的意思是道歉,话中的语气却不带一丝歉意。
没有客房当然也是假话。
他就是故意的,他恨不得谢清霁睡大马路被轧死。
“我和橙橙睡。”
一句话唤起了江鹤小时候的回忆。
小的时候,禾橙就经常抱着小枕头跑到谢清霁屋里,和谢清霁睡。
小小的江鹤嫉妒死了,小江鹤又是假正经的,不好意思开口跟禾橙说自己也想和他睡。
只会每天晚上偷偷把自己的门留出个缝,在门的里面偷偷观察。
每次禾橙路过时,他都会在心里偷偷祈祷。
希望禾橙的脚步能停在自己面前。
但是这样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江鹤嘴上假装不在意:“你做梦。”
身体上的动作却诚实地反映出他有多在意,逐渐收紧的双臂带来的不适感,让处于浅眠的禾橙醒来。
迷迷糊糊的浅眠中,禾橙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和我睡。”
禾橙蹭了蹭江鹤的脖子,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谢清霁当然要和他睡。
他的欺负任务还要继续呢,怎么能让谢清霁舒舒服服地自己睡一张床。
虽然很困。
但是敬业的橙橙大人已经要做好自己的任务!
一句话,让两个人的心情,一个抛入云霄,一个跌入谷底。
“橙橙,我也想和你睡。”
现在的江鹤早就不是小时候的据嘴葫芦江鹤了。
他早就懂得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要努力争取。
禾橙奇怪地看了江鹤一眼,像看一个傻子。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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