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所浸泡的是因为温度过低而在水面浮着一层寒冰的冷水。
在冷热交织之中,白将脑袋更进一步的塞进萨斯锁骨处,喃喃的在念叨着什么,可此时已经被冰水刺激的脑子有些不清醒的萨斯完全已经顾不得白在念叨什么了。
“你是谁……”
忽然,白的声音清晰了起来,这也让萨斯自浴缸中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白?”这样清楚的声音,让他恍惚间以为白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是萨斯么?”因为身体的因素,白在此时有些辨别不出来对方的音色,可鼻尖所萦绕的夹杂着柠檬气息的雪松味却让他捕捉到了一点画面。
萨斯听后自浴缸中将手抬起,替白抚开落在脸上的一缕湿发回应着。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在认清了来人后有了些许缓解,原本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也在这一刻点点消散。
“萨斯。”
白在说出这句话后抬手将萨斯放在自己面颊处的手攥住:“我很难受。”
在确认白已经因为冰水而恢复了些许理智之后,萨斯便将又一颗抑制药丸放到白的嘴边。
这一次白没有任何的抗拒,乖巧的将药丸完全的吞了下去。
但显然,那股苦涩的味道依旧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在重新将头埋进萨斯怀里后,鼻尖在萨斯的脖颈处微微蹭动着。
“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白确实感受到了有人在亲他。
“你不吃药。”虽然萨斯在说出这句话时义正言辞,但他闪烁的眼神如果被人看到,绝对会坐实他在说谎的事实。
白听后哼哼了一声,然后依旧安稳的躺在萨斯怀里,半晌后他微微扬起头看向嘴巴已经被冻的有些发紫的萨斯,伸手回应似的抱住自己这个一直以来的相亲对象。
重新闭上眼睛后,白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想法,虽然没有说,但他的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些许。
只是因为角度的原因萨斯并没有看见,否则他一定不会继续这么乖乖的躺在浴缸里抱着自己的明恋对象什么都不做的度过一整夜。
而此时的新兵训练所中,康斯坦特因为前不久与纳撒内尔刚刚分离的原因已经能够适当的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可来自身体的催促却让他感到浑身酸疼。
“你帮我去看看白。”
对于萨斯·科波菲尔他接触的并不算多,所以在看到白被萨斯带走后他依旧不免有些担心。
“白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华德看着因为药物作用已经有些精神萎靡的康斯坦特。
“我能有什么事。”康斯坦特侧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原先闪耀着光芒的戒指在这个时候因为康斯坦特将信息素控制收起的关系而暗淡下去。
幸好纳撒内尔这个时间已经休息了,否则他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在二人分离不久就散发出如此强烈的信息素。
“倒是你,不解释一下么?”
康斯坦特抬眼看向正蹲在自己不远处的华德,头顶依旧不停的冷水自他的头顶流下,倒是让他在此刻显得有些狼狈。
“御下不严。”华德说起这个就一肚子的火:“等你这边处理好了老子一会儿就去弄死他。”
结合着华德的表情,康斯坦特大致已经可以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第三军团的副官被自己的辅佐官摆了一道。”康斯坦特说着发出了一声哼笑:“牺牲的却是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可怜人?”
“那都是他自作……”
“如果这次不是我呢?华德先生。”早在白天那名辅佐官在华德面前颠倒是非的时候康斯坦特就已经观察到了。
在部下受挫时,华德的第一反应是为其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