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举人们也知道这种做法胜之不武,故而不敢做得明目张胆。
沈昱看不过眼,他双手撑在窗台上,打算跳下去主持正义,周言安手忙脚乱地拦住他:“陛下,你年纪不小了,让太子殿下省点心吧。”
他把沈昱拉回椅子上按着他坐好,“于策还没出马呢,他才不会看着他女儿受欺负。”
果不其然,很快他们就看到于策也换了一件常服,正躲在人群中奋笔疾书,写完就递给于蕤。
嘴唇飞速开合,一看就是在骂骂咧咧。
当今天下人才辈出,于蕤再聪慧,比起那些精于此道的大学究来说到底还是欠缺了几分积累,不过没关系,她比不过的于策会上。
对面也发现了于策的身影,他们暗骂一声无耻,可自己先破坏规则在先,也没有脸面指责于策什么,只好继续呼朋引伴。
“树青先生也来了。”
“原先就说只是本届举人与于蕤姑娘的比试,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屡次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真的很丢脸,这种行为,还不如女子。”
作弊不算丢脸,丢脸的是作弊都没赢。
举人们脸上挂不住,但事已至此,也只好一条道走到头。
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赶来,他们的语气也越发咄咄逼人,“自古《诗经》便有云,哲夫成城,哲妇倾城。懿厥哲妇,为枭为鸱。妇有长舌,维厉之阶。乱匪降自天,生自妇人。匪教匪诲,时维妇寺。敢问姑娘,此诗何解?”
祝云奚气愤地跳上了高台,她人小,轻易便从人缝中挤了进去,“狗屁不通!这就是本姑娘的见解!”
“嚯。”沈昱鼓掌,“骂得好。”
“《大雅·瞻卬》全诗共三百一十一字,旁人读此诗涕泪涟涟,知其痛斥周幽王荒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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