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看。”
“发生了什么?”蜜蚁爱愉连忙走到她身前,库拉索朝她张开五指,手心中央赫然是一枚窃听器。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送你的花,你还记得吗?”库拉索脸色阴沉,“没有检查反而被人摆了一道,幸好我们没有讨论什么关键事情……”
蜜蚁爱愉:“……对,对不起!”
“她真的像你说的一样威胁程度很高吗?”房子外,坐在车上的诸伏景光疑惑地询问降谷零。
降谷零:“这可能是她的伪装。”
诸伏景光:“……?”
在听见了蜜蚁爱愉连电磁炉上的开水壶都对付不了之后,作为成年男人的诸伏景光对此发出了疑惑。
正常人真的能想到这点吗……即使伪装成白痴也没必要连开水都不会对付吧,他心想。
降谷零:“大概。”
“你亲自送她的花?”诸伏景光问。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当然不是,是找了随便路上一个小孩子送她的,还以为她会转身丢进垃圾桶。”
降谷零想借助这束花打探一下蜜蚁爱愉。
在经过和蜜蚁爱愉的那通电话之后,他几乎想立刻离开自己的房子,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但是经过几分钟之后他就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蜜蚁爱愉应该同样不是忠心于黑衣组织的人,否则她就不会只打一通电话过来,而是琴酒亲自上门送他枪子。
那她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就很耐人寻味,是目前手里面信息不足的试探吗?还是另一种程度上的隐晦要挟?总不可能只是单纯吓一吓自己吧,这样对她没什么好处,反而暴露了她知道他的信息这件事,引起他的警惕。
反思自己的潜伏生涯,降谷零觉得自己没有在哪方面出现会被抓住尾巴的问题,而对方单纯抛出一个字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没有明明白白指出来,反而是高深莫测地绕圈子。
只是对降谷零来说的情况很明显不妙,他不知道蜜蚁爱愉那边掌握了他的多少信息,对方面对他时候,处在一个信息的制高点上,他被迫陷入了低谷,十分被动。
更何况,既然蜜蚁爱愉知道零,那她知道景吗?
一切的一切都是猜测,对降谷零来说最好的猜测就是蜜蚁爱愉只是随意突发奇想地拿一个数字玩弄他,但这显然不可能。
还有一种比较好的可能就是对方蜜蚁爱愉是学园都市派来的卧底。
这样在他猜到她的身份的情况下,对方不会敢轻举妄动,陷入一个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