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昱一僵,听懂了,但大清早骂人实在有辱斯文,他愤愤偏过头去远离这人:“流氓。”
“还有更流氓的,但你不想要,我忍住了。”袁珩逐渐清醒过来,开始跟他算昨晚的账,“我不会后退,萧子昱,但也别让我等太久。”
腰间禁制稍松,萧子昱游鱼一般扑腾了出去,跟自己后悔:“我昨晚就该再用点劲。”
干脆把这玩意的喉咙咬断。
袁珩半靠在床头,后仰枕着墙面,不用看也知道喉结红了一片,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毫不在乎地暴露着自己的脆弱处:“现在可以给你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然后换来了萧子昱忍无可忍的又一句:“变态。”
小房间太逼仄,跟袁珩同处一室估计要疯。萧子昱洗漱完毕,准备下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袁珩懒洋洋地说道:“给我捎一份早餐上来。”
“怎么不饿死你。”萧子昱夺门而出。
昨晚回到宾馆到头就睡,基本没吃什么东西,此刻已经饥肠辘辘。时间尚早,饭堂里人不多,萧子昱要了一碟点心,一碗米粥,慢悠悠吃完,怕楼上那位真饿死了,又要了只打包袋开始给袁珩装饲料。
估摸着对方的饭量,装了一兜包子鸡蛋,萧子昱转身,跟外面晨跑回来的周启临对上了。
他注意到对方眼底的黑眼圈,重拾起从昨晚开始就掉了一地的风度,主动关怀:“周老师没睡好?”
周启临没有反驳:“我有些认床。”
视线落到萧子昱手中的一袋子吃食上,他玩笑道:“拿这么多能吃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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