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说道:“我们有多久没来西门看桃花了?”
分明去年才看过。萧子昱眸中含着水,已经无力回答。
只是那之后不久,他便拔剑刺伤了袁珩,两人的关系直转而下坠入冰点。
想到这,萧子昱的心念微微一动,或许他还可以再赌一次。
他乖顺地依偎在袁珩怀中,鬓带残花,眸底还泛着微红,尽显破碎姿态。萧子昱小声道:“我们在外面多看一会儿,好吗?”
这一年来,他不曾有片刻时间放软,就算在床上被弄到尽兴,也是咬死牙关绝不求饶。袁珩已经不记得他上次对自己软声软语是什么时候了,鬼使神差道:“好。”
他们寻了处避风的地方,萧子昱将手探入怀中,抓碎了事先准备好的纸包。
他身上细软不多,这迷/药便是其中一样。那是他从南蜀带来的,虽然没有什么毒性,却可让人短时间内失去神智,他本想留作防身,没想到竟要拿来冒险。
袁珩似是没察觉丝毫一样,用力箍着怀中的人。
风渐渐大了,无数花瓣簌簌飘落,一时间粉雪如云。
袁珩将衣襟拉开,把人围在自己身前,低头轻吻了萧子昱的嘴唇。
不同于往常的恹恹不理,萧子昱竟微微将唇瓣张开了一条缝,引着他探了进去。
袁珩被勾得眼底发红,舌尖扫过齿列,舐得人软了身子,萧子昱迷蒙中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
没想到沾满****的手掌还没有探出,便被袁珩一把握住,大手紧紧掐着他的腕子,动作却没停,激烈纠缠间溢出几个字来:“南珠,你还不老实。”
萧子昱浑身一僵,身上的血液都好像凉了大半,袁珩却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同他十指相扣,惩罚性地咬了他的嘴唇。
袁珩的欲望好像永远无法被满足,萧子昱逐渐招架不住,缺氧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他无法借力,只能死死扣住袁珩的掌心,却感觉那手掌强硬地抽离而去。
萧子昱呜咽了一声,即将晕厥之前终于被放开,然而不等他深喘一口气,就发觉那只方才同他交握,沾满了迷/药的手掌,重重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对于空气的渴望突破了极限,他只能深深呼吸,接近着便沉入了带有龙涎冷香的黑甜梦境中。
再醒来时已近半夜,萧子昱自黑暗中睁开眼睛,惊觉自己的手腕脚腕都被什么缚在了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难堪地躺着。
床铺是熟悉的,他不知何时回到了东宫,伺候的下人却不见了,只有一盏宫灯伶仃亮着,映向他惊愕的眸子。
萧子昱奋力挣扎起来,很快把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他半是愤怒半是羞恼,索性喊道:“袁珩!”
“袁长风!”
刚叫了两嗓子,殿门就被推开了。袁珩已经换了更轻便的衣服,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
萧子昱愤恨瞪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话是不是应该我来问你?”袁珩将碗放在桌上,在萧子昱床边坐下,“一而再,再而三谋害太子,这可是死罪。”
萧子昱:“我说了你尽管杀死我!”
“那不是可惜了。”袁珩转头看向桌边,萧子昱这才发现自己打包的细软都被他摸了出来,在桌面上依次摊开。
几块碎银子,在馆娃宫时戴过的首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