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鹤师兄都不是女的啊。
骆九衢脑子一停嘴就停不下,他问鹤云栎:“鹤师兄,你断袖吗?”
鹤云栎还认真回了他:“不清楚。除了师父,没试过其他人。”
“以后,我是叫你婶子,还是叫小师叔嫂子?”
孟沧渊在后面给了他一剑柄,骆九衢捂着被打疼的头:“各论各的,各论各的。”
终于,里面的人出来了。
鹤云栎忙迎上去:“师父!”
因为师伯们还看着,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敢在他们瞧不见的那面悄悄拉住应岁与的手,小声询问:“师父没挨罚吧?”
他倒有心和师父一起受罚,但师伯们一致认为是师父“引诱”的他,完全不听他解释,把责任全归在了师父,而师父竟也全盘认下了。
“挨了,好疼啊。”
“在哪?”鹤云栎急了,想要查看。
“在——”
话还没说完,便被陆长见喝止:“你们俩给我分开!保持一丈以上!”
应岁与对弟子笑了笑:“回去慢慢给你看。”
最后给应岁与的惩罚是每天抄写一遍门规,持续一年。陆长见的说法是要让他重新学学“礼义廉耻”,但是,他忘了自己的师弟从来是过目不忘的,能学会早学会了,还用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