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波精虫彻底上脑,答应了。
原在野的第一次,光顾着刘安波舒服了,自己都没怎么尽兴,不过再怎么说也是念了很多年的人,只不过让他能拥有他,便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哪怕原在野动作再轻,毕竟刘安波也是个男人,不是专门承受这事的,还是感觉到了疼,只不过,原在野没让他疼多一会儿,便让他爽感一波高过一波。
事情之后,刘安波躺在床上,眼前还是一片炫白,觉得这事在下面还真挺爽,简直让人神魂颠倒,原在野还真没骗他。
第二天早晨醒来,刘安波看着原在野,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之前那么讨厌,长得挺帅,那方面活也挺好,除了抢他的女神,也没哪里做的太让人厌恶。
原在野凑过去,问:“感觉怎么样?”
刘安波嘴硬道:“你水平也不怎么样,也就那么回事。”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被他干舒服了的。
“是吗?”原在野想起昨晚刘安波在床上的状态,直觉他是口是心非,道:“那我以后要多练习练习。”
刘安波利用两节课的间歇绐顾长恒打了一通电话,有点难以启齿,问:“顾大少,我想问你一个特别涉及到隐私的事。”
“什么事?”
“就是你和周离交往也有一阵,你们两个上床了吧?”
“怎么了?”
“……那个,我就想问你,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就算认识多年,这种床上的事,顾长恒也不好意思回答,况且他不喜欢和别人说他和周离床上的隐-私,反问:“是不是你和原在野的事?”
“啊?”
刘安波是个禁不起套话的人,被顾长恒三下五除二将他和原在野的事情全都说了,最后结论落脚点在:“我就是感觉怪怪的。”
那一觉醒来,顾长恒是带着后世的经验的,他印象中在他公开出柜和家里绝交几年之后,刘安波是和一个男人传出来不少绯闻。
但因为那时候,迫于顾满江的压力,刘安波被爸妈耳提面命不许再和顾长恒接触,否则就要刘氏好看,可即使这样,刘安波见他困难还是偷偷给他汇过几次钱,都是顾长恒要脸自己不肯收。
后来,顾长恒不想绐刘安波找麻烦,就一直躲着他,他和刘安波走动越来越少,便不了解他和原在野之后的具体情况,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是有这么个事。
再再后来,顾长恒得了艾滋病,自顾不暇,没精力和心力再去关心刘安波的事情。
挂了电话,刘安波并没从顾长恒那问出来他到底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顾长恒不想回答的问题,凭他的智商是问不出来的。
放学,刘安波刚走出教室门口,就见原在野等在那。
刘安波觉得原在野看见自己的时候,原在野眼睛都跟着变亮了,走过去,道:“你怎么等在这儿?”
“今天我下午课少,上完课,没事就过来找你。有一家新开的日料店听说很棒,咱们两个去吃。”
“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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