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便又将他大姨的另一打算向孔亦凯托盘而出道:那你偷你家妈一盆出来。你们家那么多呢。
呵,怎么可能?他们家玫瑰花虽然多,可是在他妈的眼里却没有一盆是多余的,别说共有多少盆了,连总共开了多少朵花都数的一清二楚呢。
我大姨说了,这事办成了的话,让咱们去皇冠号游轮上去玩。
孔亦凯心动了一下下,但是他妈现在对那些玫瑰花正在最热乎的时候,盯那些花盯的跟眼珠子似的,他可不敢,他还不想二十多岁的高龄再挨他老妈的一顿竹笋炒肉。
但是孔亦凯却没直接拒绝,而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然后对余航道:你先今天睡一觉,明天再说这事。
余航不屑:睡就睡,告诉你不带怕的,不就几盆花?孔亦凯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胆子怎么小的跟小姑娘似的。
得,人的本性难移,这家伙求人的态度才装多久?这就又开始嘴贱了,孔亦凯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怕,还有,等明天你再告诉我不就几盆花。
孔亦凯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在余航打游戏的时候,他偷偷溜进客房再次偷偷布置了一番。
余航和孔亦凯打游戏到的夜深,两人各自散去,余航走到客房门前,想到孔亦凯刚才不怀好意的那一句一夜好梦,心中不屑,他已经见过那鬼脸玫瑰,确实长的瘆人阴间了些,但也只不过就那样罢了。
而这么想着的余航推开门,按了灯,便忍不住靠了一句这家客房的灯打开,颜色居然是绿色的,窗户边的厚重窗帘被拉开到了一侧,只留了那层轻轻薄薄的白色轻纱随风飘舞,被白纱拂过的窗台上一整溜的在绿色灯光下更加阴间了的玫瑰。
这都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床周摆了一圈的仿佛在渗着血的玫瑰,连个给他爬上床的缺口都没有留,就是那种给死人尸体摆一圈花的那摆死法。
余航还真被瘆了一下,但他不承认,只拿出手机给孔亦凯发消息:你们家灯光怎么回事?我刺的眼疼,这样睡不好可与胆儿大胆儿小没关系。
孔亦凯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过去,告诉余航再按一下开关就变白色了。
绿色换了白色,余航觉得好了些,可是进了洗漱间,先是在洗澡的时候,站在淋浴下一抬头看到一盆玫瑰,这盆玫瑰开的极旺,硕大的玫瑰花朵往下垂了头,那花瓣上的一缕缕深红似是在往下嘀嗒嘀嗒,那一朵大花似是吊在绳子上脑袋给折断了的女鬼似的。
余航擦了一把身上,匆匆结束了洗澡。
没事没事,都是小意思。嗨,都怪他想象力太丰富,哎,他的想象力这么好,当年他的语文成绩应该可以更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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