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团儿们又心虚移开目光:可我们也都叮嘱了让她们不要往外说,就小范围,小范围。
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呀,顾木可不知道他在费市中那丑玫瑰的意向客户就跟传染病似的迅速传播了开来,而他又迟迟不供货,上演了好一出饥饿营销的热闹。
先不说这些太太团们,来看看同样在费市,但是生活所迫在996的吴然同学,他喝那白菊泡的茶有一个多星期了,这一日早晨,他终于迎来了惊喜,嗯,应该是惊喜吧。
他在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站在洗漱台前差点没有惊叫出来他发际线前边长出头发了!也就是他发际线前移了!
那头发现在还只是一层发茬,但是毛茸茸的,很明显!
吴然又用手将额前发往上拨开,让那层刚长出的发茬完□□|露出来,然后他的视线死死落在了那一圈上。
吴然激动,开心,但也有些许微妙,呆站在了镜子前许久未动。
那一圈新生头发和他原有的那些头发之间黑白分明,高低分层。高低分层很好理解,但黑白分明,对,就是黑白分明,吴然他头上的确长出了新的头发,让他的发际线前所未有的前移了,可喜可贺,可歌可泣,可是那些头发它们是白的啊!
吴然明白了,怪不得当时顾木说会很明显,不用担心看不出来呢!
可不是?它们很明晃晃地跳跃了出来,告诉他它们是新生的!
而且不仅是额前发,吴然小心地拨开了又一撮头发,果然也见到了头皮上新冒出的小发茬,被藏在其他头发中不像额前发那样明显,可那若是仔细看应该也是看得出来的。
等它们都再长长些,吴然想象了一下他的发色,染都染不出来的黑白相间呢!
第30章 、分配之争
吴然站在洗漱间镜子前心中又喜又忧又囧了半天,直到听到他合租室友出门的声音,才一下惊醒慌里慌张收拾了去上班。
这一天吴然的同事很纳闷地瞅着吴然的帽子,道:都在屋里了你怎么还一直戴着帽子?
吴然支支吾吾道:刚买的帽子,想戴。
刚买的吗?看起来可不大好看,而且帽檐压的这么低干什么,都看不到眼睛,跟做贼似的。
吴然将帽子给严严实实地戴了一天,在办公室里戴,去吃饭的时候戴,去和上级汇报工作的时候还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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