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奚玙说不动了,她就问:你也说说你吧,说说你家?说说你自己?我想知道。
她都不知道,她随口一句我想知道,对何斯许来说是有心动。
就连镜头后的一众工作人员也被撩的嗷嗷直叫。
何斯许放下手中的刀叉,开始给奚玙讲,早上的时候,我跟你说过,那个玩具是我大伯儿子的,他叫小豆包...
何斯许就差把他家的户口全报给奚玙了。
要是今天这场晚餐是直播,那估计何家人跟何斯许的学生都会目瞪口呆。
何斯许向来不会将自己的私事将自己的家庭讲给人听,他将私生活跟实验划分的很清楚,在工作论工作,在家庭论家庭,从不会把工作上的事带回家里说,也不会把家里的事拿去研究院说。
但就是这样一个会将一切都划分区域的人,眼下却把自己家里的事,跟自己工作上的事都告诉了奚玙。
他真诚到,似乎下一秒就会说一句你愿不愿意嫁给这样的我。
这场景跟气氛都太微妙了。
但奚玙知道,何斯许只是只在告诉她,他家里的情况。
听到他那个小堂弟居然小小年龄就能破单手魔方的世界纪录,奚玙一边拍手一边,哇!你们何家人果然都跟你一样聪明,这个基因真的...她比了个大拇指。
何斯许被她夸张的动作逗笑,你也不差。我看到过你的简历,上面写你就读于Y国的xxx大学,那所大学我知道,虽然比不上清北,但也并不好考,成绩要求很高,且英语口语要求也很严格,你当时是第二的成绩被录入的,相当于清北的最低线了。
何斯许这话一出,监控屏前的工作人员都呆住了!
我焯?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富二代镀金的野鸡大学??
相当于清北最低线...卧槽!我就说奚姐平时看起来也很聪明啊。
那为什么奚姐不上清北啊?按何教授这个说法,奚姐应该保过吧?
这时,奚玙也撑着下巴问何斯许,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没去清北?
何斯许点了下头,后又摇头。
你这究竟是好奇还是不好奇呀?奚玙笑。
何斯许一板一眼,好奇,但也不好奇。人生本就处处面临选择,该如何选,遵从你自己的本心就好。
奚玙切了声,懒洋洋道:没什么原因,就是那段时间觉得那边有几个地方风景很美,就去了。她说着,指尖在红酒杯上滑动着,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去那边上学也没什么必要,要是没去,指不定我还能看看大学时的何教授呢。
叮
奚玙在酒杯避上轻轻敲了一下。
这一下,敲在了何斯许心上。
何斯许从来不会做没有依据的设想,但他这时候却在想,如果奚玙那时候真的没有出国,他会不会提前遇到她呢?
这个问题,到最后都被何斯许压在心底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