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华兀自沉默着。
洞渊缓缓放开了她,面如死灰:抱歉,是我冲动了。
他后退几步:你走吧。
门
轰的一声,门被一股无形大力打开。
两人僵在原地沉默良久,水华身体动了动,鞋与地面发出擦碰的声音。
洞渊脸色越发苍白。
那个,你不难受了吗?水华没有走向门,而是站定在洞渊面前。
洞渊神情一动。
水华耳垂泛红:你,你方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现下可还好?那个,我这里有一味药,对于雷罚的伤痛有一定的缓解作用
现下不太好。洞渊又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水华忙扶着他坐下:那你快坐下休息!这药需按压出它的汁液,味道不怎么好,我这里还有一些话梅,很好吃的,可以冲淡这药的味道。
她说着,手里拿出药和话梅,把它们放在了茶几上。
我帮你把它的汁压出来。
洞渊眼中的神色渐渐柔和:好。
水华一边将手中的药压出汁滴在茶杯里,一边开口说道:我虽没受过雷罚,但听说若受了雷罚后不好好休息,是最容易落下病根的了。
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起话梅递给他:先把话梅含在嘴里,然后再喝下它。
洞渊乖乖的照做。虽然他根本就没受什么雷罚。
看他喝完了药,水华眉开眼笑。
话梅味道如何?她问。
酸甜可口。
水华一脸的得意: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你还会做这个?洞渊眼中有一抹笑意。
水华:自然!这可是我头一次做。潜台词:第一次做就做的这么好,厉害吧!
哦?头一次便做的这么好,不如也教教我怎么做吧。洞渊十分的捧场。
好说好说!水华一脸的傲娇。
洞渊嘴角微勾,眼中似有流光:那便明日吧。
明日?倒是没问题,只是话梅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不如我将制作的方法写下来给你?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