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渊隔着袜子挠了挠,没挠过瘾,于是又把袜子脱了下来。这下子,水华只觉得眼睛有点辣,她屏住呼吸强迫自己不能动。
吓四周传来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众人看着洞渊的脚底板,震惊的嘴巴都能吞下一颗鸡蛋了。
在他脚底板上,那生长的密密麻麻的一片黑色毛发是什么?!是脚毛吗?!
这脚毛还能生长的这么茂盛吗?简直比森林还密啊!还,还那么黑!天呐,这世上竟还有人的脚毛可以长成这般模样?!
洞渊恍若未见似的,自顾自挠着自己的脚底板。挠了半天可算挠够了,想要重新穿上袜子,却一个没站稳坐在了地上。然后又是噗的一声,从他不明位置发出,还伴随着不明气味。
水华终是没忍住后退了两大步。
周围寂静得可怕,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他,没人敢出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你!你是谁!一道清冷好听如古琴一般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众人转头看去,不由再次呆住。
嗯?洞渊大帝?洞渊大帝怎么有两个?
水华呆呆地看着他,又呆呆地看向地上的洞渊,脑子一时被打了结。
地上的洞渊也是一呆,脸上闪过慌乱。
站着的洞渊眼中满是冰寒,祭出剑不带犹豫的就劈了过来。地上的洞渊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劈成两半,然后消失无踪。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奥!原来这个才是真正的洞渊大帝啊!就说方才那个奇奇怪怪的!
那,被砍的那个又是何人所为?
洞渊袖袍一挥,空气中不可明说的怪味消散而去。洞渊禁拧着眉头看向水华:水华,那个不是我。
水华也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地道:洞、洞渊。
洞渊看向四周,声音冷寒非常:是何人所为?滚出来!
察觉到远处假山后面的异常气息,洞渊一剑劈了过去。假山被剑气劈成两半,躲在后面的人露了出来。他见暴露,立马一个旋身遁走。
卿、怀、胥!洞渊盯着他消失的方向,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了他的名字。
水华不禁眼角一抽:卿怀胥,你干嘛呢???
洞渊收了剑,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水华:水华,你在这里做什么?
水华回道:哦,我,我正要去寻织女。
洞渊点点头,声音变得轻柔:那你去吧,我还有事。对了,信你可收到了?
之前洞渊给她写信,邀请她一起去花朝会。
水华脸一热:嗯
洞渊冲她一笑:你可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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