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道长很快收到纸条,顿时如获至宝,看着新送来那个少年,露出了真诚的微笑:“你身上疮,还多么?”
“不多,只剩下十余个了,”桓轩小心翼翼地道。
魏道长有些遗憾,但也有接受:“来,咱们开始吧。我需要挑开你的病灶。”
公子提供的那防疫法可太简单了,把人胳膊挑破一小点点的皮,将脓液沾一点点在伤口处,就会感染起一个小泡,几天之内好了,便不会再得此病,被二次感染的病灶还能当下一个疫苗来源。
她决定了,要多试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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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后,襄阳城里疫病渐渐被压制下去,死去的人被一一埋葬,“种痘”这种邪恶的医疗办法,也飞快在斛律明月等人的军中被强行推行,开始很多人不愿意。
不过萧君泽又拿出了自己办法,洒钱!
凡是因种痘而亡的,能获得十口铁锅的赔偿。
这赔偿标准一出,别说斛律部了,连元英那边的鲜卑士卒,都悄悄过来,问他们可不可以加入。
但被萧君泽无情地拒绝了。
他知道这个贫穷的世界,人们会为这些东西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他才要改变。
接下来,襄阳的大工地就要开始建设了。
他可不是来这里搞官斗宫斗的。
……
三月,襄阳城在十日后,开始部分解禁,一些明确还有病人的,继续禁制十天。
而这时,先前那些愿意去各街坊乡中豪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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