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大怒道:“鬼叫什么,鬼叫事情就能当没发生过么,你怎么连他都看不住——算了,这事其实也怪不了你!”
说到这,魏知善转头对君泽道:“那时你还流落在外呢,是不是有谁趁人之危了,你还这么小,他怎么下得了手,告诉我,我去剖出他的生肝下酒!”
“你听说,”萧君泽当然不想在闹出人命后再闹出人命,一时心累,努力安抚道,“听我说,真的,真的有可能是你搞错了,不可能有孩子的!”
听他语气如此肯定,青蚨和魏知善同时一怔,对视一眼,这才审视得看向君泽:“这话从何说起。”
萧君泽也不纠结,果断道:“我当时虽然一时脑抽,睡了一个男人,但是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不能有孩子,所以,所以我根本没让他把种子撒里面啊!”
魏知善脸皮抽动了下,忍不住道:“主公,这、这种话,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不觉得、不觉得难为情么?”
“这个火都烧眉毛了,还管这些小节做甚!”青蚨白他一眼,激动地握住萧君泽的手,“当真?”
萧君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道:“绝对真,关键时刻,我一脚就把他踢开了,但确定没有,没有在里边啊!”
他又是不傻子,对自己海棠体质是绝对的防备的,当时真的是担心烧坏了脑子,加上心情不顺,又看贺欢的身子漂亮,不知怎么就起了心思,想搞点刺激。
但他可是知道前边会有孩子的,所以就算昏头,也没完全昏,底线还是守住了的啊!
青蚨当然知道君泽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不由重重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必是这庸医误诊了!”
魏知善皱起眉头,也怀疑了一下自己,于是又伸手按住君泽的脉搏,仔细感受后,结果与先前无二,不由皱眉道:“那你说,这一个月,有没有胃口大开,总容易犯困,喜欢吃酸……”
这话一出,青蚨和萧君泽脸上镇定缓缓消失,萧君泽不由怒道:“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魏知善琢磨了一下,忍不住小声道:“主上啊,你还记得吗,你给我讲过精卵受孕的原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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