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脑子里属于时酒的印象依然是小时候清清冷冷的一小只。
只能被她丢弃操控。
可现在,却呛得自己脸色扭曲。
“行,那就当时家对你的栽培喂了狗,时家养你这么多年,为时家做出一点牺牲怎么了?
你知道徐家现在如何打压时家吗?
时酒,你要不要脸?啊?徐家那位,哪儿配不上你?
你要是还念着时家的情,认我这个妈,你就亲自去给徐家道歉。”
“你怕不是没睡醒?”时酒被时夫人的三观惊呆了,冷笑一声。
“我亲生母亲是让时颜吃糠噎菜长大的?
既然徐家家主那么好,你倒是洗干净了自己去嫁。”
时酒说话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眸底的暗沉却越来越浓稠。
像个无尽深渊,杀戮又匪气。
扩音响亮,在车内回荡,卫赦也觉得时家不知所谓。
时夫人不管,她跟时涛都认为,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的时酒,在那个家呆不长。
最后还是会来求着他们。
她想好了一肚子奚落时酒的腹稿,等着时酒回来狠狠砸在她脸上。
一天又一天过去。
除了时家生意上的频频出错,被调查被举报。
时酒根本八风不动。
这股怨气一直积压在胸,指不定哪天就压不住了,这才将电话打给时酒。
也算是给时酒一个台阶下,结果时酒非但不知好歹,还让她压在心底的怒气越发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