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思琪哭着跑出家门时,摔门声非常响。
站在二楼的窗边,林砚书目送她上了出租车,冰凉的手拨了通电话。
“爸妈,关于琪琪的身世,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手机里,两位老人热络的招呼声戛然而止。
于是,他懂了。
这场二十年的父nV情深里,他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背靠着落地窗滑坐下去,五指用力拨乱发丝。冰冷的秋雨飘然而落,打在落地玻璃上,他身上一点没Sh,心却冷得如至冰窖。
痛到极点时,他反而笑出来,越来越大声,状若疯魔。
手机掉在地上,传来二老焦急的解释。
“砚书啊,这事是我们对不起你,可丁雅她也没有办法,去打胎时医生说她身子弱,这辈子可能只能有琪琪一个孩子。她到底是心软了,非要把琪琪生下来。”
“砚书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仔细想想,丁雅除了瞒着你琪琪的事外?可曾半点对不起你和林家?怀着孕还每天坚持去医院照顾你父母,C持着家里大小事,亲家走时,他们可曾说过一句丁雅的不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老两口待你可像亲儿子一样亲呐。砚书啊,你当真没有感受到一点吗?”
情至深处,痛失AinV的二老不禁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看琪琪,她被你教育得多好,气质多像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真的那么重要吗?砚书,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啊!”
二老声泪俱下的倾诉,杜鹃啼血般,唤醒崩溃边缘的林砚书。
冷静了半小时后,他擦了擦眼角的Sh润,哑着嗓子开口。
“爸,妈。我没事了。”
“欸,好孩子。”见他还愿意这样称呼他们,两位老人喜极而泣,m0抹着眼泪问:“这事,琪琪她晓得了不?”
“她知道。”
想起冒雨离家的nV儿,林砚书心头苦涩,强撑着桌子站起来:“她刚刚哭着打车走了,应该去学校了,我现在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