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事真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比如上辈子,他们就是不小心抓了同时去洗手间的两位女性中的一人,最终事发被捕。
而这辈子……
“收手?”一人不满地说,“我们还没玩够呢。”
“那也没法子,真被抓了可就没得玩了,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又有一人蹲下身,注视着昏睡中的两人,露出了恶心的笑容,“先把今天的玩完再说。”
“倒也是。”最后来的男子邪笑地解开了皮带扣,“我最后带的这个货色比之前的都好,我要先来。”
一人拨开阮婉的发丝看了下,不满道:“便宜你了,我要第二个。”
衣服摩擦的悉索声响起。
再然后……
“谁?!”
原本还嘻嘻哈哈笑着的几人警觉地看到一侧,黑暗与伴随着夜色而升腾起的冷雾中,一个身形踏着仿若踩在心跳上的有力步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
也许是在被捂住口鼻时意识到需要屏气的缘故,阮婉醒的比谁意识到的都要早。她虽然心如寒冰,却努力又努力地睁开双眼,然而睁眼的瞬间,入眼所及地却不知她所想到的那些糟糕的情形,而是……
打……架?
“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
然后是溅在地上的血。
她的呼吸本能地一窒。
下一秒,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眸,有人在她耳边低声说:“别看了。”
这个温度……
她尚觉疑虑,就被这个声音吸引了全部注意,因为这声音分明属于……
沈子煜。
但现在显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抬起双手扒拉着遮蔽住视线的那只手,声音急切地问道:“钱钱!钱钱她……”一边说着,她一边努力想站起来,却是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
“她没事。”沈子煜低声回答说。
说话间,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在哪?”阮婉也没管他的动作,继续急切地问。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身旁传来——疤子抱着依旧昏迷着的钱钱,笑着说:“放心吧,大嫂。你朋友没事,就是还在昏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阮婉松了口气,只感觉整颗心都定了下来。
与此同时,她才意识到几件事。
一,这位正抱着钱钱往小巷外走的、脸上带着疤的男子似曾相识;二,他叫她大嫂;三……
她注意到自己只穿着打底裙,外面套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大衣。
发觉这件事的同时,阮婉脸色一变,不过随即又松了口气,她本身并没有遭受任何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