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烦请颜先生高抬贵手,放我走。”女人红着眼眶,毫不示弱地对男人回击。
“想走?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罢,男人红着眼去撕扯女人的衣裙。
年蔻蔻一边阻止着身上作乱的大手,一边生气地喊道:“颜卿,你就只会这样吗!”
颜卿停下了动作,嗤笑出声:“我会的可多了!”
卧室的大床上,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胸前。地板上是散落的医疗器械,凌乱无比。穿着得体的男人一手压着女人的腿根处,一手拿着针筒型注射器往女人的菊穴注射着液体。
只见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嘴里害怕地说:“颜卿,我错了,我道歉,呜呜呜”
“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呜好胀”
“颜卿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要上厕所不行了谁来救救我!”
女人的奔溃与求饶都没能让正在注射的男人心软,直到女人的小腹已微微隆起,男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年蔻蔻感到液体停止输送正要松口气的时候,菊穴却被颜卿拿器物堵住。此时,满满当当的液体在蔻蔻的体内碰撞流窜,找寻出口却又不可得。那种压力感、那种膨胀感、那种挤压感对年蔻蔻的冲击是巨大的。
蔻蔻觉得自己要被颜卿折磨死了!
“颜卿,拿开!拿开!”女人大声地喊道。
颜卿坐到女人身边,爱怜地摸了摸女人湿透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低声说:“过一会就拿开了,再忍忍。”
“颜卿我受不了呜呜呜呜”由于长时间的哭喊,女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菊穴含着大量液体的年蔻蔻只觉得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兴许是过了十分钟,或者是过了半个小时。看到年蔻蔻支撑不住的模样,颜卿终于大发慈悲将女人抱去了浴室。
颜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将年蔻蔻抱在胸前,一拿开菊穴的器物,那些被注射进身体中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泄出。蔻蔻虚弱的靠在颜卿的胸膛,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年蔻蔻简直快要羞耻得昏过去。
直到液体排完,颜卿才将女人放到地上。解开手上的绳索,颜卿拿起花洒给女人冲洗身体。
在手指触摸的菊穴的时候颜卿明显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震动。可女人已经见识到男人的雷霆手段,根本就不敢再违抗男人,甚至还配合起男人清洗菊穴的举动,把腰塌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把女人抱回卧室的时候,整个身子被热水熏得粉粉的,诱人得很。颜卿把蔻蔻摆着跪趴的姿势,扶着肉刃抵住菊穴的时候,感到女人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女人回过头,眼睛含着一汪泪,小声地求饶:“颜卿,我知道错了,这次可不可以饶了我。”
“错了就要挨罚。”男人说罢,便挺身捅入了女人的后穴。
后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尽管男人涂抹了润滑液,然而当粗大的阳具闯入时,年蔻蔻还是感到了刺疼的撕裂感。
“颜卿,好痛!出去,出去!”
“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蔻蔻十指用力地抓着被单,头抵着被子胡乱地蹭着。
颜卿将年蔻蔻拉起,咬住她的嘴就不放,逼着她去吃他喂过去的津液。男人下身一边有力地抽送,一边咬着女人的嘴狠狠地说:“以后还敢骗我吗?”
“不不敢了呜呜呜”
“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不对。你是谁的小母狗。”下身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弄。
“啊!我我是颜卿的小母狗。”
“呜呜呜”
女人被男人身后的顶弄弄得几近疯狂,一场痛苦大过欢愉的性爱下来,也不知道女人是否听见男人在其高潮时伏在耳边说的那句:“蔻蔻,不要恨我。”
想要去探望简律的行动败露之后,颜卿几乎把蔻蔻软禁在了家里。不过蔻蔻一向很宅,对颜卿大惊小怪的举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要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大概就是逆来顺受吧。
只不过,自那件事发生以后,蔻蔻开始失眠了。最先是凌晨一点才能睡着,近些日子已经演变到凌晨两点才能入睡。然而白日里睡觉却丝毫没得障碍,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幸亏现在没有工作,否则晚上失眠白天睡觉的员工,一定会被公司扫地出门的。
还有就是,以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年蔻蔻,开始大段大段地梦见简律、陆禹季。蔻蔻还发现,最近颜卿的脸色是越来越臭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每次醒来都看到颜卿那种令人发毛的表情,真的会短命的。
今日年蔻蔻从梦中惊醒,不出意外地又看到颜卿坐在床边,脸上挂着的表情,你说是愤怒吧,又有点悲伤。你说是悲伤吧,却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掐住你的脖子要你的命。
“滚吧。”
蔻蔻刚醒,听到男人的话,恍惚间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男人难得的停顿,“你自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