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脑海里的模样,画出棉花开花和结棉花团的样子。画的红薯十分像,红薯藤的叶子是啥形状来着,纠结半晌,画了个像鸡爪的叶子,土豆吧,叶子长啥样完全忘记了,就画个土豆。玉米见过,印象深,画完后,没上色,有点奇怪。
她爷逃荒前家里是北方稍显富裕的家族,兄妹几个跟着学了画,除了大哥学的不错,其他几人都不太用功。
许绵前世兴趣班画画学了两年,后来沉迷计算机,半途而废,有些基础,不多,够画些简单的。
杨九下值回来,就见妻子认真的写写画画。连他走动的声音都没听到,自去洗漱。
许绵画完后,听到杨九在隔间洗漱的声音,便放下笔去铺床。
“杨九哥,你过来看看”,见杨九出来,许绵喊他。
杨九坐下“这画的什么”?
“我曾在书铺的一本游记杂论上看到的,就记下了,听说大爷的舅家各地经商,不知道见识过这些没有”。
“你瞧瞧看,书中记载,这些都是可以吃的,而且不挑雨水土壤,亩产极高”。
“书中有记载产自哪里吗”?
“吉贝有提到过波斯有,洋芋和玉蜀黍是从西方带过来的,想必西域一代应该有,番薯记载在建州一代靠海”。
许绵有些心虚,她其实不知道这些传过来没。但是按照前世的时空,丝绸之路开通后,这些农作物就带来了,只是没有被人们广泛认识和种植。
现在胡诌一番,以后有机会找它们一算有个由头。
“那你画出来做什么呢”?
许绵嘿嘿一笑“想麻烦相公帮忙问问大爷,可能找到种子,带回来种植”。
“这些若是能种植,以后都不用吃糠了”,“听我爷说,在北方,小麦产量极低,大多数人一年里大半时间都是吃糠拌野菜的,这都算好的”。
“好,明日我找个时间问问”,说着抱起许绵走向床榻,娘子说了这么久,咱们该歇息了。
吹灭蜡烛,两人退下衣服钻进衾被里。杨九埋头咬上胸前鲜红的乳头,“娘子,你的乳儿好像长大了些”。
“嗯~,你得多揉揉,它长得更快”。
“好,为夫每天给你揉”,说着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微微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