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若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听砚京说你喜欢酸甜口的,我知道有家菜样做的不错的,就是有点远。”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半个多小时应该能到,十一点半可以吃上饭。”
凭着祁家对祁砚京的重视程度,不论家里的谁也都在意她的喜好。
即便是和她没见过几面。
被重视各种喜好自然是开心的,但也明白都是因为祁砚京,只要是祁砚京喜欢的,无论是谁他们都能接受。
不过她也无所谓,这种事情自己明白就好,她和祁砚京会一首好好的。
这次去餐厅是她开的车,地址是西江庭,这个餐厅她听过,建在郊区占地面积很大,真正的亭台水榭园林式,但由于要开车半个多小时过去也就放弃的,有过想去的,结果到饭点想着太远了吃点别的吧。
确实如说的那般,西江庭是园林式的餐厅环境优美,鸟鸣溪流声悦耳动听,被侍者领着走了五分钟才进了包间。
点了菜,侍者弯腰恭敬道了句“请稍等”,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精心挑选的吧?”从进来就发现每个都训练有素,全是帅哥美女,女性没低于一米六八的,男性没低于一米八的。
谢安若点头不禁勾了勾唇,凑近她低声道了句:“比人家酒吧会所的男模都帅。”
温知闲笑出声,“若是不高兴来这里看看风景看看帅哥美女,难过着进来的笑着出去的。”
谢安若也跟着乐:“诶?砚京平时会惹你生气吗?”
对一首平静无波澜的弟弟婚后情绪变化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温知闲摇头:“不会,我们在一起挺平淡的,感觉很温馨,他情绪很稳定,我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想起昨天祁砚京说一首都是她在说喜欢他,好像确实如此,但这就是她想表达的。
谢安若目光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遇到你算是他运气好。”
虽然和温知闲接触的不多,但她不爱说闲话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一句都不提,和她在一起那种氛围很舒服。
祁砚京是平淡的,没有更多的情绪变化,知闲和他结婚似乎隐约己经在改变他了。
比如最明显的就是祁砚京睡眠好了很多,戾气也不重了。
以前其实也明白他就是总一个人,就连父母也不能经常在身边,错过需要陪伴的那几年,没人和他说知心话也没人听他的心里话,一首压抑着重复过去的旧事,后来和温知闲结婚他也有了可以说话的人,被引导后心境自然是不同的。
“也是我运气好。”她缓缓说了这么一句。
谢安若听说过知闲和顾煜辰的事情,也是没想到居然前任是顾煜辰,家里又细究了一下她的背景资料,当看见温淮序这个名字和她有牵扯的时候,嗯……出乎意料。
燕南很大资本方也多,他们不是一个圈里的之前也没见过面,自然对他们这边的事情不了解。
她们这顿饭吃的很愉快,聊了好些有趣的事儿,一首吃到一点多才离开。
可能吃的有点多,两人在附近散步消食。
“我最近好像是长胖了。”
温知闲侧过头看向她,好像是比之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圆润那么一点,但根本不胖呀,还是很瘦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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