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院回去前几晚因为腿上的烫伤太痛还躲被子疼的偷偷哭,祁砚京骨折又不是吃了特效药怎么可能不疼……
谢安若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砚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也只能尊重。”
和爸妈不一样,不是只要他们认为的好,而是让他做自己,在需要的时候拉他一把。
温知闲扯出一个笑容,难怪呢,难怪怎么会有后遗症。
“诶?知闲,话说砚京现在身体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之前他太累了,而且还装作没事人,我们压根看不出来。”
“有点,可能是之前身体没养好,偶尔会疼。”
谢安若笑了笑:“现在和你在一起估计安分多了,不会那么拼,他可是想和你一首在一起呢。”
说起来还真是,到点下班,大部分就算无聊的和她在家他也乐意,其余的就是避免不了的应酬,还有处理人际关系,应酬完回来还和她说饭局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嗯……真是她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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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在宴会厅里,靠在香槟台前拿着手机给温知闲发消息。
有他哥和这些人交际,他这个做弟弟的能清闲点。
突然吧台上的高脚杯被人碰了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祁砚京这才掀了掀眼皮,看向面前的人。
女人。
他刚刚在和知闲发消息,一时间没看见来人。
这个女人他有印象,是刚刚正厅里其中一位贵妇人的女儿。
女人笑的明媚灿烂,“纪彩。”
她举了举酒杯,轻抿了口。
祁砚京轻瞥了眼刚刚她碰的那杯酒,他指了指自己手旁香槟台左下角那杯,“这才是我的酒杯,你碰错了。”
纪彩:“……”
女人明媚的笑容瞬间破碎了一角,尴尬感随之而来。
哪个高情商的会这么说啊!
嗯……以前的他当然不会,跟谁学的?当然是知闲。
纪彩随即又恢复如常,可能是看她反应呢。
酒杯再次碰上他指的那杯:“那再来一次?”
祁砚京面上依旧一贯的平淡。
纪彩听说之前他是大学教授,她就喜欢这种聪明的高智商的。
没见祁砚京伸手拿起那杯酒,纪彩缓缓伸出手拿起他的酒杯递到他面前,“二公子是不赏脸吗?”
她身上带着果香的香水味,她将酒杯伸到他面前,香水味丝丝点点萦绕在他鼻间。
他向后退了两步:“我从来不拿其他异性递过来的东西。”
纪彩轻笑,“二公子被太太管的有点严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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