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仙的办公桌上,有水杯,有镇纸。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用这两种东西来砸人的脑袋,最为趁手。
商小仙真想拿起一个东西来,狠狠砸在刘善斌的头上!
只为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招商局拒绝了那夜太郎这头拱门的肥猪),竟然敢当面大肆讽刺她。
啥叫写出国家和文明的江文东,连给写出承认别人优秀的商小仙、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是在当面讽刺商小仙,那又是什么?
不过——
商小仙很清楚这是在白云县的县大院内,不是七星会所;她不是七星会所的总经理,而是白云县的县长;刘善斌也不是七星会所的高管,而是白云县招商局的局长。
因此。
就算商小仙那的那身白肉开始哆嗦,却也淡淡然的样子:“善斌同志,这种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好,好。”
刘善斌连忙点头,缠绵的笑道:“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我的意思是说,你连这样的想法,都不要有。”
商小仙面无表情:“因为我很清楚,单凭这两篇文章中所表现出来的格局和眼光。我不如文东同志。套用你的话来说,那就是我可能连给文东同志,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完这番话后——
白肉更加猛烈的抖动时,心更加的疼!
对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商家幺公主来说,没有任何的羞辱,能比得上她必须得亲口承认,在某个区域,她可能连给最看不起的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更让她难受的了。
啊?
彩虹滚滚的刘善斌,顿时呆住。
商小仙垂下眼帘,从桌子上拿起一份资料,语气冷淡的读了起来。
某年某月某日,刘善斌同志受城南镇付学亮的邀请,在某乡村酒店,接受了两个女人的特殊服务。
某年某月某日,白云某工程队的包工头,借着过小年的机会,送给了刘善斌两万块的现金。
某年某月某日——
商小仙面无表情的读着,刘善斌的脸色越来越白。
看着商小仙的眼睛里,全都是浓浓的恐惧!
商小仙怎么能知道,他做的这些事呢?
关键是。
商小仙暗中调查他,是什么用心!?
“她要搞我。”
“她之所以要搞我,是因为江文东真联系到了东洋的那夜老鬼!”
“从而让她背上了识人不明,用人不当的责任,让她丢尽了颜面。”
“她只有主动把我推出来,才能让她的威望受损度,降到最低。”
“或者说,江文东就是借用联系到铃木前来投资的方式,逼得商小仙,不得不亲自办掉我。”
“这样,江文东才能报当初被我举报的一箭之仇。”
“江文东,你好狠。”
“商小仙,你好狠!”
刘善斌不愧是被江文东曾经委以重任的得力干将,在最短时间内,就搞清楚了一切。
商小仙终于念完了,仅用了一个上午,就搜罗到的这些资料。
她那双戴着白手套的小手,十指交叉。
看着面如死灰的刘善斌,问:“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吗?”
“商县。”
刘善斌声音沙哑的说:“我有话要说。”
“你说。”
商小仙点头:“我听。”
“我只是犯了,所有官员都可能会犯的错误。”
刘善斌哑声说:“我希望商县,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商小仙语气森冷:“犯了错,就得发出一定的代价!如果我再重用你这种人,我怎么向信任我的上级组织交代?怎么向白云县六十万的干部群众交代?别人,又怎么会看我?还是你觉得我商小仙,和你是一丘之貉?”
她的这番义正词严——
实在是让刘善斌无话可说!
也知道这个女人,不但要踹开他,更要亲手把他送进去。
那样,才能把她该担负的责任,降到最低。
既然如此——
“呵呵。”
刘善斌冷笑:“商县,其实我们还真是一丘之貉!是,我是在某酒店,接受过几个女人的特殊服务。但你呢?你可是在七星会所,向京城的纨绔们提供过黑卡服务!甚至你本人,都有可能给。”
啪。
商小仙猛地抬手,拍案而起:“刘善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彻底绝望的刘善斌,没有丝毫的惧色:“商县,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更是在提醒你,只因你败给江文东,就把我推出去来维护自己利益的行为,很是让人不齿。更会让追随你的人,心寒。”
“我压根不屑,和你这种人为伍。”
商小仙躲开和刘善斌对视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门后的商嘉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