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体和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儿子最小,还没结婚成家为老黄家留下后代,就被江文东送进了宫。
换谁是黄体和,谁不绝望,愤怒?
面对黄体和撕下虚伪面具的质问,江文东却只是淡然笑了下,对苗世杰说:“苗书记,我想和黄省单独聊聊。您看?”
“刚好,我要去解手。”
苗世杰立即站起来,随便找了个借口,迈步出门。
门刚关上。
原本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江文东,立即靠在了后背上,顺势架起了二郎腿。
现在就俩人。
既没有龙山市局的局长,也没有天东省的副省。
就是一个幼子被送进宫后,悲痛欲绝的老父亲;和一个虽然年轻,却心狠手辣的年轻人。
对江文东的态度转变,黄体和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
只是继续说:“得知小伟出事的消息后,我在震惊之余,还抱有一丝希望。江文东,你应该知道我最后的希望是什么。”
江文东点头:“无非是希望黄伟的伤势,并没有你听说的那样严重。能通过及时治疗,保住他能为你们老黄家传宗接代的功能。遗憾的是,他被完爆!从此之后,他再也别想仗着黄省你的超然地位,去玷污已婚良家的清白了。”
呵呵。
看着神色淡然的江文东,黄体和咬牙冷笑:“江文东,我久闻你虽然年轻,却异常的心狠手辣!当时我还不怎么相信,觉得像你这种出身名门,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能,会像没什么文化的社会青年那样,好勇斗狠?今天看来,你果然是这样。”
“黄省。”
江文东屈指弹了下烟灰,看着黄体和的眼睛:“我有三个问题,想请教你。”
黄体和点头:“你问。”
“一。”
江文东的脸上,浮上了明显的轻蔑:“你连夜跑来天桥镇,找我兴师问罪。这就是抛开事实不谈,只说黄伟所遭到的报应,和你黄家所受的损失了?至于黄伟为什么被废掉,被废之前做过哪些禽兽行为,却不想理会?”
砰!
黄体和忽然抬手,重重拍在了案几上。
他低声怒喝:“我儿有错!错,不至残!他只是试图胁迫一个女人,满足他的不正当要求!但在被废之前,他并没有动那个女人一手指头!从法律角度来说,他还没有对女人实施犯罪行为,就遭到了你残暴的打击。”
他说的很有道理。
黄伟确实还没有来得及,对李秀实施犯罪行为。
这就好比俩人打架。
甲方对乙方说“我他妈的宰了你”,却没有真的宰掉乙方,那么就不能以杀人罪来论处。
“黄省,请稍安勿躁。”
面对黄体和的咄咄逼人,江文东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问:“有道是知子莫若父。你儿子在今天之前,都是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黄体和嘴巴动了动。
不等他说什么。
江文东又冷冷的说:“黄省,你可千万别说,你儿子从来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他之所以能逍遥法外,无非就是有你这个好爹,在徇私枉法的保护他罢了!但你应该很清楚,就凭我的本事,要想查出你儿子此前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然后把他送上断头台,并不是太难!”
黄体和的双颊一鼓,没说话。
黄伟是个啥鸟,此前都是做过哪些掉脑袋的事,为什么至今都逍遥法外,他这个当亲爹的当然很清楚。
他更知道,江文东真要发狠去调查黄伟的累累罪行!
不但能把黄伟送上断头台,更能把他和很多徇私枉法的人,一起连累。
“就凭他胁迫李秀陪他、李秀请他快点,别耽误她上班时,他说要玩就玩个痛快的那句话!就足够证明类似的事。那个小杂碎,此前就做过很多次!”
江文东冷笑:“小杂碎之所以能嚣张,都是因为你在给他擦屁股。这种小杂碎,死有余辜。可你不但没有感谢我的手下留情,只是废掉了小杂碎,反而连夜跑来对我兴师问罪。呵呵,黄省。请问,这个天下是你说了算得吗?”
江文东一口一个小杂碎。
小杂碎的亲爹——
脸色铁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文东倒是也没继续逼问。
他开始请问黄体和,第二个问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龙山苗书记建议黄省,连夜跑来天桥镇找我讨要说法的吧?”
黄体和的眉梢,微微抖动了下。
“苗书记肯定建议黄省,用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我说出真正把黄伟那个小杂碎踢碎的人,其实是王佛,并不是我。并建议你用巧妙的语言,诱导我为了免掉麻烦,把西北王家的长孙女这个‘罪魁祸首’抛出来。”
江文东把烟头,掐灭了在烟灰缸内。
根本不管黄体和的脸上,浮上了无法控制的惊讶。
继续说:“只要我说出是王佛,擅自踢残小杂碎的话。你就能以利用王佛的事,来进一步挑唆我和西北王家的矛盾。西北王家就会因我敢做,却把责任推到王佛身上的行为,愤怒之下加大对我的打击力度。从而有效减轻我给苗书记,造成的强大压力。”
黄体和死死的盯着江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