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初初当年。
白大褂飘飘,为人明媚却又傲娇,号称数字医院的一朵花。
现在的初初呢?
行动迟缓不说,为了确保胎儿的营养,她逼着自己吃以前不怎么爱吃的油腻食物,放弃了爱吃的辣食物,不但早就开始显怀,腰肢丰腴,就连脸蛋都大了一圈。
江文东每次想到她,都会有所愧疚。
唯有借助今晚的机会,给初初洗个脚,来表达下深沉的爱意。
“累什么呀?”
初初眸光温柔的看着他,抬手轻抚着他的头顶:“即便是真累,女人早晚也得走这一遭不是?只要想到腹中那个小东西,来年就会喊妈妈,就一下子不累了。从今之后,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就多了个幸福的牵挂。”
呕!
旁边传来干呕的声音。
不等江文东抬头看去,又有两只白生生的脚丫,伸到了水盆内。
江星辰害牙疼那样的哼哼:“哼哼,你们两个简直是太肉麻了。”
她以为。
当她把脚丫子也伸到水盆里后,江文东肯定会抬手给她打开。
没有。
正所谓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
又不是多费力气,何必惹她不开心呢?
看着俯首洗脚的江文东,感受到他手指上的温柔动作,明明总想和他吵架的江星辰,忽然有些害羞,真想缩回脚。
却又转念一想:“姨是一样的姨,模样也不分高低!初婊享受的待遇,我也要享受。初婊有的,我也要有。”
这样想后,她就心安理得了起来。
却不再刻意的尖酸刻薄,而是情不自禁的,和宁若初十指相扣,一起低头静静的看着他。
没谁说话。
只有水被撩起时的哗啦声。
挺好。
看着四只白生生的小猪蹄,江文东徒增说不出的成就感。
用毛巾擦拭干净后,再帮她们穿上小拖鞋,端起了脸盆。
倒掉洗脚水后,江文东系上围裙,开始收拾残羹剩饭,刷锅洗碗,拿起拖把拖地。
帮她们做一次家务——
渣男以后就会觉得腰杆子,比以前明显直立了很多。
以后再渣时,也会理直气壮了很多。
初初俩人相互打了个眼色,走进了卧室内。
听着卧室内传来的悄悄话,忙活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江文东,反手捶了下老腰,把脸盆内的衣服拿了出来,晾在了外面的晾条上。
“没想到,我竟然有家庭妇男的潜力。”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额头,吹着口哨来到了卧室里。
他当然不会瞎琢磨好事。
初初身怀六甲。
星辰的一年孝期还没满。
他就是想和她们说会儿话——
至于倚在床头上左手拥着初初,右手拥着星辰的谈话方式,多少有些不正常。【1】【6】【6】【小】【说】
但江文东的思想,绝对是纯洁的!
不过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下午和王志英、陈建山俩人谈了一下午的话,江文东的精神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就想去外面客厅沙发上,呼呼大睡。
台灯却熄了。
有吐气如兰的嘴儿凑了上来——
干什么呢?
一会儿你,一会儿她的?
简直是太荒唐了!
有本事,开灯啊?
灯开了。
看着那两张红扑扑的脸蛋,再看看她们含羞带怯的小模样。
尤其那配合默契的此起彼伏——
江文东就感觉好像在做梦。
古有卢姓书生的黄粱一梦。
今有江姓渣男的荒唐一梦。
江文东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午后一点半。
床柜上有纸条:“初婊回白云,我去单位。厨房内有热饭,吃完自己滚蛋,好走不送!”
切。
江文东看完后闭上眼,细细品位昨晚啥时候睡着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初初的甜香,和星辰的处子幽香。
“唉,这小日子怎么就这么幸福。我真该被盯在正义的耻辱柱上,供未来重生者顶礼膜拜。”
江文东惬意的叹了口气,抬脚下地走进了浴室内。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她们早就给准备好的新衣服,来到了厨房内。
啥热饭啊?
早就凉透了!
当然,这可能和江文东起来的太晚,有很大的关系。
重新热下,吃饱喝足后,江文东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初初她们,就是比牛仔裤和佛儿懂得爱惜男人。
浅尝即止。
绝不会所求无度。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