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跟我离婚!”三位同志牺牲,其余全部安全。
“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长筠没有消息。
“我早看出你们两不对,碍于亲情,没有质问你。”他们在探我口风,无实质证据。
“你我虽然只差三岁,既是亲人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我们想办法救你出来。
杜召用头重重撞开他的手:“是你趁虚而入,她本来就是我的,”他挑衅地笑起来,“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看,舅妈比嫂子更好玩,偷情就是刺激。”
陈修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故意当着日本人的面刺激自己,好撇清关系,为自己洗清嫌疑:“你想死,也看日本人答不答应。”
松本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轻佻下眉,笑道:“看来你们两是决定跟我演下去了。”他直起身,拿一根鞭子走过来,揽住陈修原的肩,“既然,你这么恨他,不如你来给他用刑吧,正好,报夺妻之仇。”说着,就把鞭子塞进他手里。
陈修原握紧鞭子,没有动弹。
松本拍拍他的肩头:“怎么?舍不得?他都这么忤逆不孝了,你们中国不是最讲究道德礼仪吗?”
杜召轻笑:“软蛋,难怪筠筠不要你。小舅,你得硬气一点啊,否则下一个还跑了怎么办?”
陈修原与他对视,一切深意皆已意会。
“你还是适合拿着小刀做手术,和病人过一辈子。”
话音刚落,陈修原一鞭子甩了过去。
杜召偏过头,脖子上赫然一道红印。
……
杜召那一撞,杜兴所在的车连翻几圈,最终撞在墙上,四轮朝上。
他做了手术,一直昏迷。
贺明谣闻讯赶来,在病房照顾。
周围一直有亚和的人在,寸步不离,生生守了一夜。
天亮了,贺明谣叫几人回去休息。
小弟们不肯,又怕打扰她休息,便到外面坐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
熹微的晨光从帘子照进来,落在杜兴一头纱布上。
贺明谣立在床畔俯视着昏厥的男人,目光冰冷。
她抬手,朝杜兴脸上的呼吸器伸过去,悬于头顶,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他不该这样安详地死去。
贺明谣捏住杜兴空荡的病服袖子,提起来,高高悬着,又忽然松开,手臂掉下去,砸在床上,人又一动不动了。
她将触碰过他的手指在被子上揩了揩,转身走到床边的椅子里坐下。
……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
邬长筠忽然睁开眼,腾地弹起来,还没坐稳,又痛得往后倒在床上。
好疼!胳膊、腹部,像有只利爪在身体里不停地翻搅。
瞬间,满头大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邬长筠咬紧牙,憋上一口气翻腾下床,刚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手扶住床撑住身体。
伤口出血,将面前的衣服浸湿了。
不管这是哪,对现在的自己来说都不安全。
她强忍剧痛往窗户走去,轻轻推开窗,准备逃离。
忽然有人将门推开。
邬长筠坐在窗户上刚要往下跳。
“四姐。”
她愣住了,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一道熟悉的影子。
灯亮了起来,刺得眼疼,邬长筠抬手挡住眼,适应片刻,再朝来人看去,是阿海。
这里,是陈公馆。
……
第174章
邬长筠瞬间放下警惕:“是你救了我。”
“我始终是个中转人,再大的单子,都不亲自上。”阿海将门轻轻关上,“杀人的事,杀手干。”
“谁出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