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且愿践行,且心意如此,那么无他,只能继续往前走,一点点尝试,尽可能摸索出相对周全的办法。
阮雪音继续默然。
其实你,半晌,她道,可以去看她们。尤其是惜润。纪晚苓他自会去看,无须她提醒,我从来没说过不让你看。
尽管看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分享。然局面如此,她如何能像寻常女子那般要求夫君呢?
只能妥协。
但不能留宿?顾星朗看着她,眼中带笑。
阮雪音呆片刻,你想要留宿的话,当然也可以。不是她管得着的。
不想。他凑近,声音到了她耳际,我只要你。
他该是故意呼了气。这个登徒子。阮雪音一个激灵,脑中空白,心下酥麻,赶紧退了两步,还有些事,想跟你讨论。
自从将话挑明,顾星朗越发爱逗她,真的很有趣,叫人心痒。
来。他三两步至东窗下棋桌边坐定,通体舒泰,讨论什么都行。
阮雪音依言过去对坐,刚到桌边一个趔趄被他拉到了怀里。
又!
她坐在他腿上,怎么适应怎么别扭,真有事。她道。
我知道。他回,一本正经,说吧。
这样怎么说?
她瞪眼看他。但他确是满脸正经,一副论事之态。
阮雪音理了理思路。本来甚为清楚,现下一团浆糊。她尽力忽略他周身温度层层包裹,忽略揽在腰间的那只手渐渐不安分。
上官家很有问题吧。
顾星朗眉心微动,上官家一直有问题。
我是说,很有问题。
怎样叫'很'?他看着她,目光坦坦。
他依然不打算告诉她阿姌的终局。也不打算说大花香水兰的下文。
她不想为难他。且今时今日她若执意要知道,实在有恃宠施计之嫌。
如果是交换消息呢?
我们怀疑教上官姐妹药理和易容术的,是她们的母亲,上官家第二任主母。她道,我还一度怀疑,上官夫人和老师是故人,且都与东宫药园有关。
顾星朗毫不意外。惢姬同东宫药园可能有关联,这个思路还是他抛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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