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鼎，你说那九条铁链所化的九龙，是如何做到能轻易灭杀至强道祖的？”陈阳在看到因为屠神灵符的出现，而突然终结了双方决战后，好奇的对着人书小鼎问道。

“那不是活物，只是昊天大神留下的一些神通手段而已。对于混沌大神来说，碾杀至强道祖，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人书小鼎不以为然的说道。

人书觉得陈阳是想歪了，至强道祖的至强之道，不可能做到类似于混沌大神的神通手段。

“那位域外至强道祖老者，他说想要跨入混沌大神之境，最核心的是需要拥有混沌真意？什么是混沌真意？”陈阳又问道。

“不知！”人书小鼎摇头道。

“以前神州的人皇，就从未出现过混沌大神吗？”陈阳问道。

“人皇之中，没有走出过混沌大神，但昔日借助神州万族气运，第一位人皇伏羲，似乎能有混沌大神之能。”人书模棱两可的说道。

“你不曾追随人皇伏羲吗？”陈阳讶然。

“不曾！”人书小鼎道：“我之所以能够成为三大奇书之一，也不是与生俱来的，我曾经也有过诸多的对手，金碑就是其中之一。”

“我是得了部分神州万族气运之后，才正式演化为三大奇书之一的人书。而那个时候，首任人皇伏羲已经离开了神州，也是自那之后，我才成了人皇专属的先天灵宝。”人书小鼎如此解释道。

陈阳闻言，微微点头，但他的目光却下意识的重新回到了这座时空之外，连接另外一座时空的九条横锁。

“至强道祖的至强大道，难道连一些死物都比不上吗？”陈阳皱着眉头，脑海里依旧回想着，黄龙为首的九龙肆虐，至强道祖哪怕有混沌大神的部分手段护体，都被轻易的瓦解了。

同时，陈阳又想到了借助屠神灵符，轻易破除混沌大神手段的场景。

“混沌真意？”

陈阳又开始思考那位老者所说，想要让至强大道演化为混沌之道，最重要的核心是要领悟混沌真意。

“什么是混沌真意？可惜，无极真神宁凡的真灵陷入了沉睡，否则，他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陈阳有些遗憾。

前路迷茫，疑惑众多，便是现如今陈阳面临的尴尬。

离开冥界回到现世之中，陈阳看着这片时空，他依旧能感知到，这里应该不是那位昊天大神的洞天世界，因为这里透露着的道韵气息已然不太一样了。

陈阳独自一人前行，游走在这片看上去同样虚无的时空，他依照内心的本能驱使，经过了近一个时辰的赶路，终于在这片时空之中，看到了一栋建筑风格古朴的大殿。

这不由的让陈阳眼前一亮，快速的朝着那大殿靠近。

“昊天神殿！”

陈阳看着眼前的大殿，嘴角微微上扬，他就知道，这片时空之中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机缘。

大殿没有任何的阵法波动，也没有道韵气息流转，就像是一间不知道闲置了多久的古宅，只不过这里没有尘埃，没有杂草，所以让大殿看上去依旧很新。

推门进入大殿之中，入眼的便是一座堆满了铜人的大厅，在铜人的背后，则是一块不知名的石碑，石碑之上，有着流光闪烁，像是被覆盖了一层水膜。

陈阳看向这些铜人，顿时他的元神思绪像是被铜人给吸取了进去，然后眼前的铜人便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先天为精，后天为魄……”

“精者，道之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