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来找陈阳合作，到时候，凉茶消耗的大头，可能就是艾欧科公司！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史密斯自然想要深挖一下，看看这配方到底从何而来。

他不在乎荆心凉茶的配方，但和配方一起的东西，说不定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他笑呵呵的道：“陈先生，既然你愿意，那我们马上就可以签订合同。当然了，为了慎重起见，我们可以先将合同的稿件发给二位，然后明天，再举办一个发布会，当众签订合同，同时也可以借机造势，做一番免费的广告！”

陈阳连忙啪啪啪的鼓掌：“哇，史密斯先生，你果然是个销售天才啊！厉害厉害，我觉得荆心凉茶和你们合作，实在是太对了，咱们一定可以双赢！”

“呵呵……”史密斯淡淡的一笑，又道：“陈先生，你当初找到的那本书呢？能否借我一观？哦，当然了，陈先生可以将凉茶的配方，自己收好，我看看其他的部分。”

但那什么残缺古籍，本就是陈阳自己随口胡扯的，哪里有这玩意？他摸摸鼻子，一脸无所谓的道：“那玩意啊，我当初就看了几页，除了凉茶配方比较的简单，其他的都看不懂。所以，只能让它发挥别的作用了。”

“别的作用？”史密斯有些不明白。

陈阳嘿嘿一笑：“我老家那边穷啊，买不起卫生纸，上厕所的时候，就把那书给撕了，然后擦屁股了。嘿，你还别说，那纸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用来擦屁股十分柔软舒适！”

史密斯整个人都呆了，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那么珍贵的古籍孤本，居然被这混蛋擦屁股了？！耶稣在上，让我敲死这个混球吧！

他下意识的就操起了红酒瓶，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强忍着自己的怒火，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干咳几声道：“额，既然没了那就算了……来，为了我们的合作，切尔斯！”

他现在只想结束这场会谈，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要揍陈阳……

“切尔斯！”陈阳和苏荆也是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随后，史密斯让秘书把一个文件夹递给苏荆，说道：“苏总，这是合同的初稿，回去之后可以好好的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明天就举办发布会签订吧！”

但陈阳却敏锐的注意到，史密斯的手指，在文件夹的背部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