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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槿月登时没了睡意,正要坐起身来,谁知才刚一用力,背后便传来了一阵剧痛。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思。

过了半晌,她终于零零碎碎地想起来了一些事。

她记得方才自己抱着沈长明的剑站在院子里,王芷兰谋害娘亲一案已是尘埃落定,她心中正感慨万千而后,而后怎么了?

自己怎就受了伤?当时院中除了江家的下人,便是王府的侍卫,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袭她?真是不怕遭天谴。

江槿月四下看了看,终于在方桌上看到了一如既往地装着死的缚梦,正打算出声问问它这是什么情况,就听到有人轻轻地叩了叩门。

大约是屋主人回来了吧,虽不知道此人是谁,不过想来对方也对自己没有恶意。

只是,这屋子里不就只有她一人吗?倘若她迟迟未醒,屋主人敲门岂非多此一举?

也不知,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能从江乘清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

江乘清素来是个好面子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旁人带走自己的女儿,简直像是按着他的脸疯狂抽他耳刮子。

她不由有些好奇地探出头望了过去,屋外那人似也意识到不会有人来给他开门,便轻轻地推门而入。

她满含期待与疑惑的目光,在她与沈长明四目相对的瞬间荡然无存。

若她没有看错的话,沈长明眼中似有转瞬即逝的惊喜,只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眉眼间只余下挥之不去的疲惫。

或许是难得能从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小姐眼底看到震惊,沈长明很快轻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地解释道:是这样的,你那个庶母死到临头还想拉你垫背,是我的侍卫办事不力,才让你受了剑伤。我只是觉得,你在江家待着总归不安全,索性就顺手把你捎了回来。

江槿月抿了抿唇,大大方方地质疑了起来:什么叫顺手捎了回来?而且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你的意思是,江乘清会对我不利?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和自己的仕途过不去吧。

谁知,沈长明一听这话却笑着摇了摇头,忍不住挖苦道:我可没说你,不安全的是他们。你看啊,这大半夜的你们江府还闹鬼呢,再多来两次不得吓死人?

得了,看来在自己安心睡大觉的时候,沈长明已经查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说,还理所当然地把装神弄鬼的帽子扣到了她头上。

理不直气也不壮的江槿月顿时气势大减,撇了撇嘴闷闷不乐道:这话说的,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算了,我就不该指望你这张嘴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无妨无妨,你看我也从不指望你能领情,不过是我报恩你随意罢了。如此看来,咱们也算扯平了?沈长明说罢又认真地补充道,我已知会江大人,怀王府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当然了,如果你想回去和你那个长舌妇庶妹在一处待着,我也不拦你。

江槿月皱了皱眉头,心道江乘清倒是想有意见呢,可是人家敢有吗?要不是你手头揪住了人家的把柄,只怕在你刚踏入江府的时候就被他轰出去了。

只怕轰出去还不够,一定还要去皇上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你一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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