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怕孙卓睿知道你出来见我不成?我可不是别的男人,你至于这么忌讳么,”梅妆打趣她,贴心地递给她两张面巾纸,给她擦汗。
“师姐,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才不是怕他怎么样,实话告诉你吧,我怕的是媒体人,万一被认识我的人看到了,再把我这照片报道出去,我的人生从此会一蹶不振的。”廖莲面带顾忌,说穿了,其实最怕的还是师父和师伯看到。
梅妆立马正襟危坐:“你现在知道还怕了,当初瞒着师父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有这个后果的呢,现在可倒好,成了一个不能见光的人,滋味很好受吧。”
重重叹了一口气,廖莲无力道:“师姐,你就别给我落井下石了,我又不想这样,再说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师父提出来的,只是我在实行的时候,出了点小小差错而已……”
“那你一个月没回去,师父就没去孙家找过你?”
“嘿,你还别说,我也觉得奇怪呢,师父一次都没来,他是不是以为我任务失败了,所以畏罪潜逃了?”廖莲寻思着,这都一个月过去了,她连师傅的面都没见着,就算她任务失败了,没有自己亲自回去请罪,师父也该来把她捞回家啊。
“应该不会吧,”梅妆打破了她的臆测,略过这个话题,又问道:“我今天早上有留意这段时间孙卓睿跟你的新闻,说的好离谱,居然说你们两个还有一个三岁大的私生子,你们秘密交往四年多,果然这些消息要是附着你的照片传出去,估计师父今年的大寿可以改成忌日了吧。”
扶额,廖莲已经抬不起头了,弱弱地问自己辩解道:“那些都是浮云……”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难不成你们还真的要去找个三岁大的孩子配合你们?”梅妆轻笑,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哎哟……”廖莲低声呻吟,就差捂肚子了:“那个孩子吧,倒还真是我带去的,不过别误会,那是我捡来的,从小跟着我,出任务的时候正跟我在一起,所以……”
“小师妹,你胆子可真是太肥了,”梅妆摇头微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小师妹了:“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居然还收了养子,还在出任务的时候带在身边,你不怕累赘么?”
勉强挤出一个大微笑敷衍着,廖莲的脑海里浮现起的,是从师伯那里领到第一个任务之后,带着廖云去博物馆偷一个古代的金樽,本来一切安好的,可谁知她在撤退的时候差点踩中了墙角的红外线,幸好廖云不安分的扭动,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才猛然发现陷阱,说起来,那次成功脱身,也是廖云的功劳啊。
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廖莲又灌了两口柠檬水,酸得直犟眉头。
饮了一口咖啡,梅妆继续掌握话语权:“师妹,你进孙家也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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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孙家的事,你该都知道吧?”终于转换话题了,廖莲抬起头来,选择性地将重点转移在孙家上,想要认认真真与她谈谈这件事,就昨晚的情况来看,师姐夫和孙哲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那么师姐对这里的事,一定也知道一些,说不定还能知道些她所不知道的呢。
“知道自然是知道些的,不过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梅妆一语道破她的动机。
廖莲腆着脸嘻嘻笑着:“嘿嘿,师姐,你别这么直接嘛,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想说,孙哲是不是还打算继续出击,想要打掉整个孙氏?”
梅妆端起咖啡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倒也先不回答,反倒意味深长问道:“你觉得呢?”
“那要我觉得,肯定是会,像他这样的人,肯定是想着让孙卓睿孑然一身才最爽了吧,”廖莲脑子里一想到孙哲那个人,牙齿咯咯作响了,连背后暗算亲侄子这种事都能做出来,很难想象不会再有别的野心。
梅妆摇摇头,正色道:“你错了,据我所知,孙哲一直以来都想跟父亲表现自己的能力,但是一直被冠以要为孙卓睿保驾护航的使命,素来积攒的不满已经使他与孙卓睿之间产生了隔阂,就连自己的父亲死后,他所分得的财产,都不及孙卓睿分到的十分之一,你说,这样的情况下,他难道就不为自己的以后考虑考虑么?你现在是带着孙卓睿名义上的私生子回家了,日后尚丽若生了孩子,那个孩子与孙卓睿的孩子将会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谁能保证那个孩子可以毫无顾虑地长大?难道他不该为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未来多做打算么?”
“那也不能用那种手段吧,”廖莲凝眉道:“就算想要创造自己的家园,他可以摊开来说,更何况现在这个年代,分家更是常有的事,倒也不必背地里下刀子。”
“小师妹,有些事情你不要想得太过简单,现在这种环境下,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黑、白字就能分辨开来的,”梅妆看着单纯的廖云,真有些替她担心,不知道她多久才能体会过来这人情世事。
廖莲撅撅嘴,不是简单的黑、白字就能分辨来的,师姐的这番话说得这么有深意,仿佛是在跟她暗示什么?
“师姐,你的意思是?”
梅妆笑笑,握住她的手,亲昵道:“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后处事要小心,别总吃亏。”
“师姐,你多虑了,我哪里能吃亏,我可跟你一样,是赫赫有名的通天手的徒弟呢,我不让别人吃亏就谢天谢地了,”廖莲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不过对于师姐所说的关于孙哲的那段话,她还是要好好想一想的。次日傍晚,廖莲见孙卓睿独自去了后院,左右睥睨无人,便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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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几天——”
听闻身后有声响,想也不想都知道是谁了,孙卓睿转过身,抬眸道:“谁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