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生因为想活下去,和系统签订契约在各个世界里去完成许愿人的心愿,从而得到能量。
而这个世界,许愿人是楚筠儿。
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女儿,哪怕再肆无忌惮也不可能真的罔顾家族性命声名,做出那么离谱的事,这是落水前的楚筠儿。
楚筠儿气极了:“我本该落水死了!死就死吧,那个妖孽还用了我的身体!她勾三搭四也便算了,偏生怎么给我家惹上这种祸事来!害人精!”
漂亮的小姐姐明媚的面容全是愤恨:“我的阿生被逼着替嫁死在宫里,早知道死后妖孽会用我的皮囊招惹那么多人,我便在死前划烂自己脸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知道不能需要穿越回去划烂自己脸后,暴躁的楚筠儿好一通骂骂咧咧,然后才抿唇,突然落下泪来:“我不求先生报复那妖孽,只求求先生改一改我阿弟的命运吧…他本就生来病苦,还要为了那妖孽在后宫磋磨…”
“如若成功,我愿分出半身鸿运。”娇艳明丽的罗衣少女身影缓缓消失,喃喃道“嗨,早知道就不下水给阿生摘莲子吃了,阿生莲子没吃上,反倒被我祸害了…”
【她因为被穿越者占了身体,所以天道补偿了鸿运哟,搞完这票一夜暴富!】
“搞搞搞!”
于是楚辞生成了楚辞生。
喜房一直没动静,楚辞生悄咪咪闭眼补觉,还对系统嘱咐,要是有婢女来务必叫醒他,他要艹人设。
婢女没来,系统便鸡叫起来了。
【卧槽卧槽卧槽!】
【沈夺玉怎么来了!狗子醒醒,出大事了!】
一只素白的手挑起喜帕,撞的满头朱翠铃铛作响,沈夺玉轻佻捏着自己皇后的下颚仔细打量,满眼都是上涌的恶意:“你真是筠儿的弟弟,不是妹妹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的那么媚,果然是活不长的面相。”
楚辞生在他的侮辱轻佻中闭上眼睛,蝶睫颤抖,遮下一小片暧昧的阴影,他却不敢反驳君王的话。
【切,明明这个垃圾皇帝才媚得要死!】系统毫无顾忌,替楚辞生在脑子里骂骂咧咧抱怨。
楚辞生几乎快绷不住脸上的冷淡羞耻了,分明遇见系统的时候它是个小小的软乎乎的银色球球,结果一接触才发现是个性格宛如抠脚大汉的社会球!
从未有人替他抱不平过,第一次被维护的楚辞生抿了抿唇
请收藏:m.qibaxs10.cc ', '')(',感受有点奇妙,不过却并不赖。沈夺玉见他没有任何表情,百无聊赖的轻嗤一声:“果真和筠儿不一样,跟个死木头一样。”
楚辞生蹙起眉,美人浅浅的蹙眉能让所有人怜惜到心尖上去,只可惜面上这个人是个不解风情的。
“请陛下谅解…”病美人扶着胸口小声闷咳,眼中因为喘不上气氤氲出些许水雾“我自小便是绝脉之相,因而医者嘱咐不能过于心神动荡。”
他只用等三月,三月以后受不了外面苦日子的楚筠儿就会哭咧咧的回家说愿意嫁人,只可惜那时候原身已病骨缠绵,再没回到楚家,就那样死在凤栖宫里。而沈夺玉依旧留了皇后的位置,只说皇后礼佛不愿见人,将原主尸体暗地里送回楚家。
楚家如何心碎不提,楚筠儿倒是开开心心的住进中宫,可没有想到自己弟弟才在这里孤零零的死去。
当然楚辞生也不在意,毕竟又不是他的亲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有些干渴,沈夺玉厌烦的收回手,随手看见一边放着的交杯酒就倒了一杯解渴,酒液清冽,考虑到是皇后所饮,滋味偏缠绵甜口,很少喝这种酒的皇帝到尝鲜的多喝了两杯。
忽然,沈夺玉面色古怪,冷了面容掐上楚辞生纤细的脖颈,狠狠的逼问:“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在他尖锐冰冷的目光中,楚辞生被他掐的脸上露出难受的红晕,神色却麻木冷淡:“此是陛下宫人所备的暖情酒,就算东西也是针对女子的催情之效,他们万万不敢用催男子情欲的药来哄骗陛下龙体的。”
听见他的话,沈夺玉面色依旧阴沉得可怕,见人也不挣扎,也就厌倦虚弱的任由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还是放下手来。
楚辞生不是蠢物,他半垂着长长的睫毛道:“若是宫人出了差错下了令男子亦欢情的药,陛下尽可寻宫妃解决。”
沈夺玉晦涩未明的看着他平静冷淡的面容,这么打扮分明和自己喜欢的女子生的一样,却完全没有那么娇艳鲜活的容色,只是个冷淡的死木头。
他在考虑,既然都是解决情欲…这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又有与筠儿相似的面容,那何不就借他一用?等他死后正好锁死了秘密。
帝王傲慢的露出笑容,同样一身鲜红色喜袍,衬得他容貌妖异,他取下自己的玉冠,任由青丝垂落在颊边“既然有你这个赝品,朕为何还要去寻其他人?”
“还不脱衣服吗?朕的皇后。”
楚辞生眼睛突然睁大,安详冷静的表情被戛然击碎,露出点少年人的鲜活,不再是宛如一尊玉佛:“陛下我是男子,怎可做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腌渍的词组让金尊玉贵的病弱公说不下去,他只是面容露出胭脂都遮不掉的惨白。
“楚家全族老少一百四十一口。”沈夺玉阴森森的笑“男人流放,女人充为官妓如何?竟然以男子之身,假凤虚凰嫁给朕做皇后。”
楚辞生不知他竟然如此无耻,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声音干哑:“就我这废物身子…陛下也不怕动一动就把我弄死在床上…”
“肯定不会把你弄死,”帝王艳丽阴郁的五官展露出漫不经心的表情“现在,脱衣服。”
衣衫尽除,病弱的世家公子面容苍白如雪,静静的僵硬在床榻上,他被蒙着眼睛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茫然的等待着既定的命运。
耳边是压抑的喘息闷哼与“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什么?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玉佛似的病弱公子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却突然嗅到鼻尖传来些许味道,他并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堪…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而被撸到半硬的粉白鸡巴却仿佛被纳入某个湿热狭窄的肉腔里,里面又湿又热,刚插进去层层媚肉就骚浪的缠上来…
耳边传来帝王舒爽又似乎痛到了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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