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白如玉的脚踩着榻下铺排的厚重地毯,华贵繁复的龙袍被他自己扯得支离破碎,他满不在乎赤裸着大半个胸膛,凌乱乌发丝披散于冰白的后背,帝王淡色的唇瓣上鲜血淋漓。
这样疯魔似妖魅的沈夺玉让楚辞生毛骨悚然。
帝王步步走向床榻上清傲温柔的男人。
楚辞生的药是一日也停不得的,错过了喝药时间便骨头里都泛着令人倒牙的酸,于是他只能勉力半撑着身子,缄默的注视着向他逼近的人。
挣不开,逃不脱,他是帝王掌中被撕扯掉羽翼的蝶。
沈夺玉以为,见了他虚弱纤瘦的模样,自己定然会心软。
然而当帝王揽着在他怀中不断挣扎的男人时,无端生出的绝望与悲切,尽数化作了一共毁灭沉沦的欲念。他低垂着眉眼,迷恋至极地吮吸男人白腻如玉的手指,楚辞生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说方才的沈夺玉,那只能算亲昵暧昧的舔舐,如今…楚辞生却想不出什么形容词。
他想要吃掉他。
楚辞生心头发寒。
“陛下…你别…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舔够自己的猎物,帝王慢条斯理的亲上了他的唇瓣,然后一路游移至男人的耳垂,舌头暧昧的在耳边舔舐,“啧啧”的水声明明如此细微,却仿佛在直接炸在了楚辞生脑中。
耳珠被含于唇齿间舔舐,轻轻的啃咬。蛇环绕着他,在他耳边暧昧的哈了一口气,嗓音含笑,透出古怪的颤音:“阿生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操进来。”
沈夺玉明明在笑,俊美妖异的面孔笑得勾魂摄魄,但是那双眼睛却蕴藏了麻木的冷漠空茫。
楚辞生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直到沈夺玉攥着他的手腕,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帝王不能用妖媚这个词,太过于轻浮放荡,但偏生如今只有妖与媚才能形容如此状态的沈夺玉。
沈夺玉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睁着漂亮且麻木的眼眸,含笑而语:“当初是你操进来有了这个孩子,现在操进去,把他操掉。”
蛇给了他选择。
一个残忍的、血腥的选择。
这是楚辞生少有的主动,沈夺玉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任由楚辞生主动的扩张开自己的女逼,然后扶着鸡巴寸寸捣入,他该高兴的……哈。
奢华鬼魅的寝宫中,妖异如蛇的帝王温顺的、猫儿般细细的呻吟划破一室寂静,沈夺玉一下下扭动着白腻柔软的腰肢,大张的两腿无力垂在男人身侧。
被进入了,被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夺玉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的吗?
于是他含笑接纳了令自己心魔发疯的男人,自己肚腹中那尚未成型,便不复存在的孩子的……父亲。
下贱畸形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都传来让自己颤栗的快感,沈夺玉被摁在身下顶弄,生理上的爽与心内的疼相互纠缠,帝
请收藏:m.qibaxs10.cc ', '')('王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红晕,半麻木恍惚的瞳孔若笼罩重重迷雾,他被快感与灵魂上的刺激弄得想蜷缩成一团,然而即便如此沈夺玉也偏执的掐着楚辞生的下颚对着自己。
“不用那么温柔,阿生。”沈夺玉的嗓音沙哑华丽,带着病态的温柔,眉目流转间既有着缱绻爱慕也深深含着恨意与扭曲,“操进朕的子宫,他就不会存在了。”
他话未说完。
身下又被残忍的贯穿,顶的帝王不自觉攀上了楚辞生的肩胛,沈夺玉抖着嘴唇发出快活娇媚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那颤抖哭泣的灵魂才有微末自尊。直到眼角滑落的泪被一点点吮吸,僵硬得、沉湎于快感的蛇才怔愣的抬起头,甚至因为不敢置信,那双漆黑的眼珠如此的空洞无神。
“你可以服软。”楚辞生面目表情的看着帝王,“真正不在意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你。”
沈夺玉在他怀里发抖,楚辞生反而轻轻的抚摸着他微颤的脊背,嗓音充满了无奈:“一边逼我操进去,一边又哭得不行。”
“陛下,你明明很害怕,为什么要装作一副真的不在意的样子呢?”楚辞生波澜不兴的抽出了鸡巴,他看着唇畔染血,浑身缭绕着凄艳的帝王轻轻说。
楚辞生真的没有什么把人操流产的诡异癖好,这次他还很注意都没有尽数没入,更别提碰到子宫了。
只是为吓一吓沈夺玉罢了,明明疯起来是条谁也压不住的美人蛇,却真的鸡巴操进去就软了,沈夺玉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假做快活的呻吟当中,眸子里却流露着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岌岌可危的平衡,破裂了。
楚辞生掩唇轻咳两声,喉口不出所料的又蔓延上一丝血腥,他扶着床边雕花的栏杆准备下床,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衣角,沈夺玉微微抿着嘴唇:“你去哪?”
楚辞生盯着那只手,如同它的主人那般皮肉娇嫩,被金尊玉贵的娇养出来的,白腻得能看见其间紫青色的血管,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执掌天下权的帝王至尊,如今却只能攥着衣角可怜兮兮的发抖。
沈夺玉目光似乎闪了闪,才被日得害怕哭出来的帝王执拗的非要个解释,“是不是你要去找南宫…!”
楚辞生叹息了一口气,着实拿床上这位没办法,“我去寻太医。”
“这么胡乱搞了一通,真不找太医,怕孩子当真保不住。”
沈夺玉偏着头看他,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些可信度。然后他发现,似乎男人真的是妥协了,没有骗他放手去找别的野男人后,才流露出点点愉悦的笑容。还未等楚辞生反应过来,帝王就支起身子贴了过去,带着一点点娇矜:“不要去,朕想你陪着朕。”
当然,沈夺玉最后还是放楚辞生离开了。
但他就坐在床榻上,眼巴巴看着楚辞生的背影,警
请收藏:m.qibaxs10.cc ', '')('惕得像是楚辞生当真走出这座殿宇,他立马会赤着脚跟过来寸步不离。
楚辞生漫不经心的想,有点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真的很欠收拾。
当真是一孕傻三年
好在楚辞生也明白身后某个被戳破了伪装的纸老虎正暗戳戳的注视着自己,也没想出门,就在殿口唤了容乐进来。
一开始容乐听见楚辞生要寻太医,还以为是他自己出了什么事,急得差点都没听明白就想拎着林太医来凤栖宫。然而却被楚辞生唤住了,病弱公子嗓音透着微微无奈,“不是林太医,是专门侍候陛下的黄老太医。”
能专给楚辞生诊脉的林太医自然也是各中高手,然而他知道楚辞生是个男皇后,不代表他能知道陛下是个双儿,还是怀了孕的那种。
楚辞生不能无意害了人家知道隐秘后,平白丢了性命。
干脆便直接请黄老太医了。
黄老太医是自先帝在位时便独侍候还是皇子的今上。沈夺玉将自己蜷起来,不远处就是楚辞生在吩咐容乐做什么,软榻上的锦缎柔软触及着沈夺玉的脸,鼻尖都是楚辞生那微苦清冷的味道。
真好…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容乐去请太医了,但到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借着着有孕被垂怜的缘故,帝王如愿以偿的缩在了楚辞生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温热的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淡淡的解释道:“我不是在生气,若你怀着孩子的目的只是用来威胁我,全无爱意,那这个孩子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陛下。”他倒是笑了笑,温柔的理了理帝王披洒在身后如泼墨般的长发,“我是个将死之人,护不住他的。”
此时外头阳光灿烂,屋内分明二人肢体纠缠皆极为亲密,沈夺玉却觉得遍体都是漏风的寒意。
他一次次听见这句话,却再没有发疯,因为那颗心已经学会不疼了。毕竟一日复一日的揪心,再坚强的心脏都会习惯至麻木。沈夺玉只是从头到位眼神都无波无澜,带着些微末的茫然,傻的让人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