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莫要跪着了,这是我今早路过得意坊时带回来的红糖酥,小时候我嗜甜得恨,可是颇为喜爱呢。”
楚筠儿见楚父虽然依旧沉着脸,倒也没有出言反对,于是顺水推舟利索的站起来,捻了一块酥饼,便放进嘴里吃。
“挺好吃的。”楚筠儿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顺着楚辞生的话往下说,“果真不愧是阿弟喜欢的,想必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只是难得,家里什么糕点都有,只是甚少备这物。”
楚母攥着帕子的手一下子紧了。
待楚筠儿脚步轻快的走了以后,楚父是男子,并不太关心内宅之事,只是家中这十几年从未有过红糖酥,他转头看向自己颇为反常的夫人。
楚夫人魂不守舍,苍白的唇瓣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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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楚辞生眼中尽数是凄然,他嗓音微颤,苦笑着解释道:“小时候家里倒是有红糖酥,只是姐姐从不喜欢红糖,更是到了哪怕见了都要吐一次的地步,后来姐姐就把她的份例全给我,倒是害的我坏了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柔病弱的公子这时候脸上扯出一个强笑来:“姐姐那时便发过誓的,从不碰这东西,加上我不能食甜,母亲便眼不见心不烦,不让家中做红糖酥了,省得姐姐见了恶心,也省的我惦记。”
红糖酥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因为事不大,所以楚筠儿根本不会用心去查记忆。
因为事不小,一闻红糖的味道,健康的小姑娘顿时面如金纸,吐得死去活来,找了三个大夫都没看出什么毛病,着实那段时间将府里折腾得不轻,作为受罪人,哪怕心再大,也不可能不清楚。
“自姐姐落水后我与她便疏远下去。”楚辞生垂下眼睫,冷笑道,“如今的她当真是阿姐吗?我看不知是何方孤魂野鬼,占了姐姐的身子!”
楚父颓然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他的眼神一下子像老了十岁,是了,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便有了理由。
楚母也是沉默不语。
对于女儿的改变,他们不可能分毫不觉,但是全都下意识尽数归集于死过一次的孩子,便了心性也是有可能的。
楚家夫妇是真的耳聋目盲全然不知吗?只是…他们膝下只有只得了这两个孩儿,一个命不久矣,另一个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思,只是如今楚辞生亲手撕开了这层遮羞布,也由不得他们不想了。
“我待会便进宫…请求陛下赐婚。”楚父深吸一口气,事已然再无转圜余地,还不如早早让婚事赐下,免得楚辞生这这里期期艾艾求着,陛下在宫中也不得安生。
楚父回来时,带了陛下御赐的圣旨,楚家嫡长子与陛下同胞所出的明月公主大婚之事定在了三日后。
宫中的裁缝绣娘连续数夜制出婚服,其间繁琐珠宝配饰更是层出不穷,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对这桩急切的婚事颇为震惊。
百姓除了震惊于这桩婚事真的太过于着急以外,还有楚家公子胞姐嫁给了陛下为后,陛下的胞妹又嫁与了楚家公子,那里不是亲上加亲,可谓是一段佳话呢?
而好多朝臣却是真的膛目结舌,楚家长子他们知道,一向低调得很,上一次还是因为冲喜之事才有了些许谈资,这也就罢了,可陛下哪里来胞妹可嫁?
陛下当然没有什么明月公主了,于是没有胞妹可嫁的皇帝陛下自己穿上了艳衣,在宫中瑟瑟不敢多言的喜娘服侍下,盖上红盖头,抬脚踏入喜轿。
软绸红轿从皇宫抬至楚府,成亲那日,百姓隐隐能见花轿中的明月公主凤冠霞帔,十里软红迎送
请收藏:m.qibaxs10.cc ', '')(',可谓一段盛世佳话。
拜过高堂父母时,楚家夫妇脸色皆是肃然紧绷,紧张得一点都没有儿子要娶妻欢喜。他们当然不敢对陛下有何不满,但一旦知道那掩着面容,身姿窈窕的新妇是九五至尊时,还要对他们行跪拜之礼,如何能让楚家夫妇安座于高堂?
明月公主被送入了洞房,而第二次成亲的楚辞生却要按礼数在外陪着相喝亲友。楚母暗自拉了儿子来,神色复杂的嘱咐道:“如今你与陛下虽是成了亲,但再是年少狂,也要小心陛下腹中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知道母亲这是在隐晦警告自己新婚之夜别做的太过,红衣郎官更显得肌肤若白雪,被母亲如此暗示,悄然红了耳尖,他羞道:“儿子知道了…”
楚辞生嘴上应得好好的,可是心里却隐隐打鼓。他是想不太过分,但自怀孕以后,便愈发情热的帝王大抵是不会如此想的,当真真是折磨人得紧。
新房内烛光通明,象征新婚大喜的正红被褥与装饰随处可见,房间一角也有挂了红绸的雕花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楚辞生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指,到底还是拨开了红珠坠饰的床帘,亲手挑开了君王的喜帕。
自此…这便是他的娘子了…
哪怕…自己心里所爱并非是他。
但他依旧会用仅剩的两月光阴去怜他…
楚辞生以为自己掀开喜帕后,能看见或欢喜或妖媚逼人的沈夺玉,可如今却只见做女子打扮的帝王目光盈着水雾,雪白的面容不知是胭脂还是自生的红霞,很是可怜。
“你怎么才来…”沈夺玉含着泪珠儿抱怨。
楚辞生知道帝王是不爱哭的类型,除了在床榻上被肏进子宫失了神志以外,很少能看见他哭泣,如今沈夺玉平白落泪,倒让他有些急了。
楚辞生担忧的蹙眉,嗓音温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身凤冠霞帔的美艳帝王点了点头,眉眼含着隐忍难耐,帝王素白的手捧着自己胸前两处柔柔软软的小奶子,嗓音隐隐带着哭腔:“流、流奶了…好疼…”
楚辞生有些傻了,他定睛一看,果真见帝王胸前的绯红衣料明显的被洇湿了一块。
温柔病弱的世家公子一下子没了主意,他红了脸怯生生提议道:“我去寻太医。”
沈夺玉半是装委屈半是真的疼,听了他的话,倒真的被这个木头气的脑仁疼。倚仗着怀孕生娇的帝王这次是真的红了眼睛,主动捧着胸口盈盈一团:“大婚之日叫太医不吉利…你、你帮朕吸出来…”
楚辞生久久不说话,一副惊讶为难的样子。
沈夺玉以为他是不愿,被大婚之事欢喜得冲昏了脑子的帝王终于清醒了一点,他垂下鸦羽般的睫毛,嗓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算了,也不用宣太医,估计忍忍就好了。”
楚辞生知他敏感纤细的娘子又误会了,叹了口气安抚道:“我不是专业医者,怕自己动作后,你会更疼。”
然后为了安抚自己新婚妻子,楚辞生主动亲上他的唇,手下动作温柔覆盖上帝王胸前微微湿润的衣料,隔着那布料轻轻揉弄那嫩豆腐的一团奶子,单是如此,已将美人亵玩得眼泪泛滥。
“我吸还不行吗…莫要难受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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