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愫思绪逐渐从恐惧中慢慢回复,他安静的盯着楚辞生,好半晌才哑声道:“没事。”
楚辞生是个医生。
哪怕他不是中医那般精通望闻问切,但依旧能看出姜愫面色不对。
而且不知为何,他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姜愫身上传来的腥甜,让楚辞生忍不住紧蹙眉头。
又受伤了?
可是昨天才包扎过。
或许…楚辞生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看着姜愫浸着血的手臂,皱眉道:“你故意把伤口撕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楚辞生现在的样子是姜愫看不上的温软平凡,但正是这般作态,让姜愫也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伤口昨夜被“祂”生生扯开过,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再好的恢复力也禁不住,于是面对医生的询问,姜愫没有反驳。
不然要他说什么?昨夜你自己给我撕裂的自己记不住了?
再好脾气的医生估计也不能忍受病人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因为套上医生这个身份时,他们便自觉担负上了某种沉重的责任使命。
楚辞生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他见姜愫因为看不惯自己,而故意折腾伤口时,也不禁表情严肃,这让他显露出几分威严来。
或许是因为楚辞生本生气质使然,又或许有昨夜的经历。
姜愫排斥站在原地被所有队友用八卦的眼神打量,尽管他们好奇的目光虽然不带恶意,但总能让少年觉得自己就是阳光下表演的猴子般可笑。
但源自骨血的畏惧让姜愫不愿忤逆楚辞生的话,所以他只能僵在原地,接受各种目光的洗礼。
楚辞生拎着医疗箱回来,重新给姜愫上了药,这一次他并没有顾忌到少年可怜的自尊心,开始在所有人面前严厉的指出来姜愫的幼稚错误的思想。
按理说,姜愫早该发脾气扭头就走,或者嘴里嘲讽不停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少年神色恍惚,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竟然显得有点温顺。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堂而皇之盘踞于阴影处的傲慢毒蛇。
“嘶。”良久,一直沉默任由医生摆弄的姜愫终于发出了声气音。
楚辞生的喋喋不休住了嘴。
“很疼?”虽然
请收藏:m.qibaxs10.cc ', '')('医生还是之前严肃的模样,但是手下动作却越发轻柔。
姜愫表情相当复杂,面前男人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平凡无聊的人,甚至是对敌人也心怀妇人之仁,但是偏就是在这样的温驯懦弱的灵魂下,藏着邪恶混沌的神明。
虽然姜愫依旧瞧不起浮于明面上的多余好心,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依旧心怀对于未知的戒备,但萦绕心里的恐惧的确消散了不少。
甚至是…莫名安心。
姜愫嘴角扯了扯,他觉得自己疯了。
半小时后,众人又重新上了车,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烈焰来说,若是知道前方危险便临阵逃脱,那是懦夫软蛋所为。不过他们也知道明白,如真的遇上了不能解释的麻烦怪物,第一时间以保命为主。
如今车行于林间,又逢末世植物疯长侵占道路,所以一路上颠簸得不行。
姜愫臀丘间的嫩穴含着颗冰凉坚硬的晶核,每每在颠簸时,那骇人的玩具便会刺激着少年饱受折磨的骚肠肉,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微小的振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刺激。
哪怕心里再如何羞愤,但姜愫身体依旧在这隐秘的亵玩中得到了快乐。
他后面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几乎浸湿了包裹住臀肉的纯白内裤,晶核的尖锐处偶尔措不及防的碾磨过少年骚芯,让他发出隐忍的神经质战栗,以及唇边流泻出少许未曾被吞下的难耐痛苦的短促呜咽。
姜愫半倚在车窗上,这样会给别人他是因为受伤才浑噩呻吟的错觉。
他感觉这是不同于生死被拿捏的另一种绝望,被撕裂、被操烂的疼痛裹挟着如潮水般堆积的快感将他淹没,一次次将姜愫送上高潮的云颠,却又很快无疾而终,得不到满足的肠肉除了抽搐流水外,没有半分作用。
“呜—!”
在下一个陡坡上,军用车轮胎碾过凸起的石头,而车内晶核也因为骚肠子的贪婪蠕动而改变了方向,在这一次颠簸中,晶核尖锐的棱角狠狠磨上姜愫的骚芯。
姜愫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表情不自觉扭曲起来,他死死咬着自己手腕,才没有发出更多骚浪高昂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单薄的腰背紧绷如一张弓,他喉咙溢出一声似乎破了音的呻吟,大脑仅余一片空白麻木。
姜愫前端的嫩鸡巴没有被触碰便喷射出白浊精液,而后穴也同样得到了高潮,嫩红的肉洞被巨物撑开,饥渴翕张着。
楚辞生坐在他旁边。
鼻尖熟悉的情色味道让楚辞生骗不了自己他是因为疼痛而呻吟。
姜愫浑身颤抖着,他缓慢把自己蜷缩起来,空气里不可言说的气味以及湿润的腰胯似乎在明晃晃嘲讽自己的淫荡不堪。
突然,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伸过来。
姜愫僵硬的扭过头,却看见楚辞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却是递过来了一件外套。
“如果冷的话,就盖盖腿吧。”
姜愫张了张嘴,沉默的接过外套。
要真是以为自己冷,那医生为何连耳尖都红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成年人的体贴。
或者是说,属于楚辞生的体贴。
姜愫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某些事做过火后,姐姐过来找自己谈心。
李月镜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笑容散漫却到不到眼底:“小孩,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日我要收心,那也是回老家和未婚夫结婚。”
姜愫撩拨着自己的额发,如同每一个恶毒男配一样,满不在乎地说:“那个富二代?他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我可比他厉害多了。”
女人长发披散在身后,浓郁的夜色衬得她狭长的眼眸缱绻,似乎提及那个人,她整个人都温情下来。
“他不一样。”李月镜唇角微翘,“他是光,而我们…都是黑暗里扑腾的蛾子。”
哪有蛾子不会渴慕、追逐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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