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苍白的手指抬起了楚辞生的下颚,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柔弱的父亲才能稍微在月色下看清楚融乐眼中没有遮掩好的脆弱愤恨。
“爸爸哭了?”
柔弱的父亲苍白的脸被迫扬起,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眼尾浸润着抹薄红,乌黑的眸子是湿润茫然。
楚辞生浓密如黑纱般的睫毛上滚落的泪珠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一点点暧昧吻去,没有泪了,楚融乐就掐着父亲的下颚同他接吻,他开始慢慢舔舐着失去血色的苍白唇瓣,直到父亲的唇肉被吸吮出如同破碎花瓣般艳丽的情态。
楚融乐猩红的舌头撬开楚辞生雪白的齿关,沿着齿列色情的深入,楚辞生被他掐着下颚不能合拢口腔,被迫将潮热的呼吸哆哆嗦嗦喷吐在楚融乐面颊上,他口中每一点津液,全部被贪婪的孩子尽数掠夺。
父子交吻,色情又淫靡。
容家大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已是深夜,向来作息十分规整的容先生此刻直勾勾的凝视着一片漆黑的直播页面,电脑中的黑屏映照着男人漠然贵气的面容,与楚融乐撩起额发时,有七分相似。
但是他比起楚融乐的清艳,多了种带着冷气的庄重与克制,那是只能由时间与权利打磨出来的深邃。
容先生如今脾气似乎很温和,他很少有不带着淡笑的时候,可如今的容西楼却面无表情,狭长眼眸冷淡的垂着,眼底晦暗厚重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此刻直播间人数寥寥无几,观众们都清楚在综艺里,明星不会把自己的夜晚愚蠢的暴露在人前,所以他们对着块死气沉沉的黑色屏幕根本没有意义。
容西楼沉默的看了不知多久,直到他隐隐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而来的似乎是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哽咽,下一刻,门被彻底关死,然后落锁无声。
一切快的几乎像是幻觉。
如果是旁人,听到这点小插曲,估计也只当自己熬夜熬糊涂了,或者单纯以为只是他们正常进出房间罢了。
但真的是那样吗
容西楼闭了闭眼,脑中无数次回想起清隽病弱的男人那盛满了隐忍和难堪的乌眸。
是应家那个放荡的继承人,还是他那个看上去便野心勃勃藏不住的明星儿子
那他们现在,又在房间里干什么呢...但凡是个成
请收藏:m.qibaxs10.cc ', '')('年人,都很容易猜想到,更不提隐隐的低喘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西楼攥紧了指骨,极力压制住心中恶意和惶恐。
你自己在发什么疯,那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容西楼告诫自己。
容先生做了一个梦。
梦醒时失魂落魄,只记得梦中能准确的看见男人的脸,男人笑得青涩温雅,而自己在充满旁人窥视和嫉恨的目光中,被男人握住了手。
“这是我的夫人,叫阿容,我们即将要有了一个孩子。”
明明在梦中能那么清晰的细细勾勒男人的轮廓,可是等到半夜惊醒,无论如何再回想,却根本想不起来那人的任何模样。
容西楼一直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在自己因为权利争斗被亲人背刺之后流落在外生下的。
哪怕早已丧失了那段记忆,容西楼只用想想如此厌恶双性身体的自己,竟然诞孕过子嗣,而且只要想到孩子,他心里便只觉得厌恶排斥,全然没有身为“母亲”该有的爱怜,于是他下意识便认为,那定然是段极其黑暗的过去。
容先生不打算找回曾经屈辱到被迫生子的记忆,甚至根本不愿意回想或者是报仇,他怕揭露出的真相是恶心让自己不能承受的,索性降一切尘封于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那个流淌着自己血脉的孩子,容西楼因为心里的厌恶之感,从未对外人提及过,全然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孩子。
而且,为了防止在自己被对手设计,以那个不知在何处的亲生子用来窃取容家财产和权利,于是容西楼便将旁支的孩子接到了住宅,并且暗示他们,之后的少主之位将从他们之中选出。
如此一来,就算以后那个带着自己血脉的小孩出现谋夺权利,只要容西楼不出面帮扶,容家也不会有他半分容身之处。
“走、走开啊...”
“不要夹了...呜...”
楚辞生在楚融乐怀里哆哆嗦嗦发抖,他不知道这一切为何会如此荒唐。
他被自己亲生儿子禁锢在怀里摆弄,而儿子的丈夫正贪婪的用菊穴吞吃着自己的性器。
应生虞自顾自的骑在楚辞生的鸡巴上摇摆着紧窄腰肢和大屁股,他的蜜色奶子也因为骑乘原因,在空气中上下颠弄,抖出阵阵色情的乳纹,而方才被摩擦狠了的骚奶头正俏生生挺立在暗红乳晕当中,他这副色情淫荡的模样,若是此刻有人旁观这场淫邪罪恶的性事,绝对不敢相信这是英俊性感的娱乐圈大老板。
有楚融乐在旁边,应生虞非但没有收敛半分,反而是在吞吃鸡巴的时候淫叫的愈发骚媚下贱。
男人原本的屁眼是青涩稚嫩的粉洞,可是现在却宛如最放荡的鸡巴套子,乖顺的套在鸡巴上,层层叠叠嫩肉讨好的嘬吸鸡巴,每每夹得又重又紧,在让穴心狠狠撞在龟头上碾磨,楚辞生被
请收藏:m.qibaxs10.cc ', '')('他紧窄高热的肠道吸夹着,苍白麻木的面颊绷不住一丝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生虞主动掰开自己蜜色臀肉将鸡巴吞到最深处,使用那饱满的龟头慢条斯理碾磨着自己穴内敏感点,明明主导者是他自己,自己却浪得穴肉高潮痉挛,自穴心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淫水,浇淋在楚辞生的龟头上,楚辞生也在他淫水泛滥的骚穴吸夹当中,忍不住难堪的闷哼了声,射了儿婿一肚子精液。
应生虞软着结实修长的腿缓缓起身,白浊的精液顺着深邃股缝从他腿根滑出来,简直性感色情到爆炸,然后接下来便是楚融乐代替了他的位置。
楚融乐将自己落在前面的额发全部撩至脑后,露出全部清锐冷漠的五官,他扶着才操过自己丈夫的鸡巴用手绢细细擦拭干净之后,便抵住自己只被浅浅扩张还未被开苞的嫩屁眼,缓缓坐了下去。
操楚融乐的时候,楚辞生挣扎得比之前都要厉害,不过被绑住双手的柔弱父亲再如何挣扎,都能被轻而易举的镇压。
“爸爸,你又装什么呢?”
楚融乐因为楚辞生的挣扎而心里压制的占有欲和暴戾重新爬上他的心脏,清艳的青年浑身都白腻如雪,气质也是冷漠禁欲的,此刻他却用菊穴死死咬住父亲的鸡巴,青年嗓音依旧很好听,却带上了冰冷残忍之感。
“操应生虞的时候就那么快活,把那个骚货的屁眼都插松了夹不住精液,怎么轮到我了就开始厌恶起来了?”
“既然这么讨厌操我,那就把我当做母亲吧。”楚融乐优雅而残酷的陈述道,“毕竟你迟早得习惯操我的。”
“我会永远缠着你,直到我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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