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打心眼里就厌恶雄虫,又怎么会去关心一只有名无实的雄虫皇后?
他只会嫌小雄虫多余。
哪怕是在楚辞生被星盗劫持的雨夜,霍兹也未曾出面。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能否凭借天赐良机摆脱小皇后,而不是担心娇养在高塔上的雄虫是否会害怕。
这样的自己……又凭什么去怨恨楚辞生的欺瞒呢?
因为从一开始,对皇后一切熟视无睹的虫子都是自己。
是因为骨子里的傲慢、冷漠与自私作祟,让霍兹选择忽略了刚成年的小雄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有多么绝望,才会让秉性温和娇怯的小雄虫连自小长大的公爵府都不愿意回,而是选择跟着只萍水相逢的星盗流浪?
楚辞生宁可居住在一颗完全陌生的贫瘠星球上,也不愿意回到帝都。
如果他在帝都,哪怕离了婚,但只要雄虫身份在,依旧会受到万千追捧。
可是楚辞生不愿意。
他拼命挣脱了命运加之在雄虫身上的重重束缚,却在终将获得自由的时候,又被自己强行带会了囚牢里。
悲哀与悔意像腐坏的蛛丝一般,缠绕在霍兹心上。
不,或许那只小雄虫没变。
他能因为一只流浪猫而将眼里的防备彻底融化,他能因为新认识不久的朋友与一颗无足轻重的陌生星球,回到他厌恶、恐惧的故土上。
他的灵魂依旧干净而温柔。
所有的冷淡、刻薄不过是玫瑰被迫长出保护自己的尖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作为暗中的施暴者,霍兹再也没有资格去享受这种温柔了。
他只能在小雄虫失忆时,像窃贼般,一点点偷窃不属于自己的依赖与爱意。
——哪怕贵为帝王,可霍兹根本没有嫉妒的权利。
见霍兹神色黯淡,楚辞生似是看出了他的不高兴,于是主动攀上了爹地的脖颈,如猫儿般温顺的一点点舔舐帝王紧抿的唇角。
“霍兹,不要不高兴了。”乌发美人眷念地蹭了蹭他,还懒洋洋拖长了嗓音撒娇,“爹地,爹地,爹地——“
“你要真哭了,可会让我害怕的。”
霍兹回过神来。
他隔了许久,才喃喃道:“……蠢的很。”
也是,如果不是蠢的话,楚辞生又怎么轻而易举便被自己骗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太娇弱了,只是自己状态不对劲,就能让他害怕。
霍兹恍惚间觉得连骨骼都泛起疼痛。
这么娇气,那新婚夜晚,被陌生雌虫闯入寝宫一遍遍享用的时候,才成年的小雄虫又该如何害怕呢?
他甚至连哭不敢哭。
只敢用柔顺的姿态承受,掩饰住内心的惶惶不安。
那一夜……
霍兹心里升腾起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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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不曾在意的记忆碎片被找回,纷纷扬扬的碎片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帝王僵硬跳动的心脏碾为碎块。
侍从官曾小心翼翼请见过自己。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的自己,厌倦地告诉侍从官: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西蒙会知道分寸的。
金发又傲慢的王漫不经心地想着,雄虫就是麻烦。
摇摇欲坠的理智警告霍兹应该及时抽身离去。
在接触下去,等待他的只有万丈深渊。
可在小雄虫怀着疑惑唤他的时候,霍兹还是忍不住应了声。
“你又说我!”
小雄虫不满地哼哼唧唧:“你才蠢!”
“我们都好不到哪儿去。”
霍兹重复着那句话,随后缓缓扬起微笑。
明明是在笑,但心脏涌上的酸楚提醒了帝王残酷事实:你现在想要珍爱的小雄虫,早已在很久以前,就被欺负得遍体鳞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正的他……分明对自己恨之入骨。
霍兹面色不变,就连碧绿的双眸也未曾颤抖,模样冷静得仿佛他此刻根本无动于衷。
过了好一会,小雄虫才缓缓道:“爹地……你哭了?”
霍兹垂下眼眸,动作顿了顿,温柔道:“乖,你看错了。”
——才没有!爹地又在撒谎!
小雄虫不满地要反驳,却被霍兹深深地吻住了。
他再也记不清自己要说什么话,唇齿交接处泄出的呻吟都变得柔软甜蜜起来。
情事过后,楚辞生沉沉睡去,乌发散落,情欲还未退的艳稠脸颊透露出惊心动魄的娇美感。
霍兹沉默地抚了抚他的黑发,不知静静看了他多久。
虫化的幼崽状态并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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