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似乎自知有错,沉默跪在床边等待责罚。
因为才被攥过发丝,银色长发凌乱垂下,遮挡住了半张漂亮的面庞,看不清他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我错了……”阿兰嗓音干涩,话没说完却被楚辞生打断了。
小雄虫赤脚踩在猩红的绒毯上,他走到阿兰身边,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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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生眼神厌倦,唇角讥意更甚,“我还不是你的雄主。”
——你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罢了。
既然选择被这样“送”来,就应该有被拒绝的准备吧?
阿兰温顺跪在原地,他生得极其好看,原本淡色的唇瓣被性器磨得如蔷薇花般娇艳,唇角还沾着缕白浊。
这般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但凡是有点色心的雄虫,应当都不吝惜将银发雌虫拉上床宠爱一番。
至于责罚,尽兴了以后再惩罚也不迟。
可见阿兰这副样子,却让楚辞生眼底发烫,恨意愈胜。
“滚回去吧。”
楚辞生平静的下了最后通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兰身体一僵。
隔了许久,银发雌虫动了动唇,冰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哀求,“如果没有取悦您被赶回去,太子殿下会责罚我的。”
“……”
楚辞生深呼吸了几口气,一直压抑的怒火忍不住升腾,他弯下腰粗暴地攥起阿兰的发丝,逼迫他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还真演上瘾了?”
小雄虫让阿兰看清楚了自己眼里压抑不住的恨。
“这样很好玩吗?”楚辞生咬牙切齿,“如果你缺雄虫的话,想必有不少雄虫不介意你曾经与弟弟牵连过密的污点,选择娶你做正君。”
“莫里斯·奇蒂莫阁下。”
“我亲爱的哥、哥。”
在楚辞生心里,他的哥哥早就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为之心动,那些独属于自己的温柔、偏爱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后来楚辞生选择放手,自欺欺人将残忍的真相蒙上曾纱,似乎只要不去触碰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一样。
少年时的心动爱慕,溃烂成了不能碰的腐肉。
楚辞生以为,自己能强忍着恨,与莫里斯保持正常的疏离的兄弟关系。
毕竟等离婚后,他就不会出现在帝都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时间抹淡。
可是现在,莫里斯却主动来招惹他。
莫里斯真的觉得他是个眼瞎的,在他彻底改变了五官,甚至在信息素上做了手脚以后,自己就认不出了吗?
楚辞生冷漠地松开哥哥的头发,就要离开往浴室去。
他已经和莫里斯无话可说了。
今天这事出来,他们之间更是连虚假的和平都做不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动情了。”
阿兰,或者说莫里斯抬起眼睛,温声道。
楚辞生脸色有些难看。
莫里斯站起来,解开了原本束在发尾的冰蓝色绸带,满头银发披散在身后,冰冷又漂亮得惊心动魄。
“哪怕知道我的身份,阿生,你也对我动欲了。”
尽管被揭穿,莫里斯看上去依旧从容不迫。
实际上却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上将压了压情绪,尽量显得从容。
要是这次被拒绝了,那么自己是真的一点点触碰阿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眉眼厌倦的小雄虫抿了抿唇,他的确是动情了,哪怕知道对方是莫里斯。
或者说正是因为是莫里斯,而非西蒙随意一个虫族,楚辞生才会允许银发雌虫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雄虫不冷不热地看着哥哥,语调平静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暗恨,“毕竟从小时候开始,这些东西不都是哥哥教给我的吗?”
楚辞生从少年起,关于情事的所有认知,都是兄长亲自用身体启蒙教导,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了。
哪怕楚辞生现在清晰的知道自己已经不爱莫里斯了,却也可悲的抵挡不了他。
面对哥哥的引诱,楚辞生终于忍不住寒声道:“你就这么想找操吗?”
莫里斯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眸,坚定又克制缓缓道:“阿生,我只想要你。”
莫里斯声音沙哑干涩,隐藏着自己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与忐忑。
“哪怕只能当个连雌侍都算不上的玩物。”
雪发雄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他眼神阴郁,神情冷若冰霜。
“跪过去,我不想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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