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祁承庭被情药折磨得雌穴湿漉漉淌水,男人蜜色性感的肌肉想要绷紧,却又在药效的作用下被迫柔软下去,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渴求被玩弄、粗暴对待的欲望。
太羞耻了。
祁承庭缓缓攥紧拳头,瞳孔里因为愤怒与无力浸出血丝,只想着度过今晚,无论顾漾那女人跑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要把她翻出来,好、好、算、账。
正因为是见不得光的双性身体,祁承庭反而更在乎“男性尊严”。
腿心间多余的女性器官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块烂在心里的腐肉,不能触碰,不能提及。
祁承庭换了无数他名字与面目都记不清的女朋友,他努力将自己的身体练得强悍又结实,蜜色肌肉线条流畅无比,任谁看上去都知道是个正常的男性,而非联想到柔弱纤细的女孩而。
他用尽了一切可能,去逃避与“双性”扯上一点关系。
可现在,他却要命令一个“男人”,来上自己。
操自己流水的、避之不及的女穴。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里吗?”
黑发青年温顺的问道。
祁承庭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与愤怒,哑声道:“去床上。”
他勉强扶着桌台,似乎想要跌跌撞撞上楼,被一只微凉的手的托住了后腰。
“可似乎您已经走不了。”
男人蹙了蹙眉,清澈如水的眼眸只有单纯的担心。
操——
祁承庭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却手一软,差点跌倒在餐桌上。
黑发青年将他早就瘫软的腰扶起,担忧道:“先生,要不就在这里?”
祁承庭此时眼眸已经浮出一层水汽了,精神已经恍惚,他忍受着雌穴钻心的痒意,抿了抿唇,难堪道:“来、来吧。”
说罢他便侧过头,自暴自弃般趴在餐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该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红着眼圈屈辱地趴在餐桌上,鼓囊囊的胸肌被挤的愈发饱满,窄腰下压,而浑圆屁股则因为姿势原因,显得臀肉格外饱满肥翘,看上去色情极了。
祁承庭脸上的羞耻愈发浓了,显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姿态有多么淫荡。
略凉的触碰明显不属于正常人的温度,青年开始脱他裤子,男生的动作很青涩,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也是……
祁承庭偏过头,难堪地低低喘息,就算有人同自己一般有了系统,也不会变态到要求卡牌做这种事。
只有他,一个怪物而已。
湿淋淋的内裤被剥下了,内心最隐秘不堪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祁承庭面颊贴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心脏下意识便是狠狠一跳,恐慌极了。
哪怕明知对方只是自己召唤出的卡牌,也不会存在人类对于“性”的正常认知,但男人依旧羞耻又自卑到想要合拢腿。
祁承庭完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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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冰凉的手掌抚摸到了他腿心大滩大滩泄出的滑腻甜液,肥嘟嘟的阴阜热情极了,软肉温驯地裹上指尖,甚至从未被触碰的雌穴也饥渴地收缩穴口,并且抽搐着吐出一团透明清液。
“呃、啊!”
只是被轻轻摸了把雌穴,祁承庭无力绷紧的大腿就忍不住抖得跟更厉害,发出一声隐忍且诱人的闷哼。
明明是只处子穴,却放荡得简直如勾栏被万人骑的妓子般。
偏生它的主人还羞耻极了,强悍英俊的男人呜咽一声,蜜色性感的身躯同身下冒水的雌穴格格不入,在极致的反差中,显示出一种极致的蛊惑与征服欲。
简直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掰开男人肥润丰满的臀肉,将他两只骚穴都插爆,插到只能无力又可怜地趴伏在餐桌上扭腰挨干,哀哀显露出更多浪荡横生的媚态,活生生被操成一条只能晃着大屁股吃鸡巴的骚母狗。
只可惜,唯一能欣赏到此种美景的,只是张卡牌而已。
卡牌并无正常男人的情欲,所作所为都是依令行事。
“先生,您有两口穴,请问需要我先操您哪一张?”
黑发青年的话依旧温雅而冷静,不带丝毫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强忍难耐瘙痒的男人睫羽颤了颤,嗓音带着哑意,从牙缝里挤出来羞耻命令,“插、插我的逼……”
卡牌听令而行,下一秒,祁承庭就被悍然贯穿了。
等、等等……
祁承庭眼神溃散试图挣扎,可是命令并未能说出口。
所有的抗拒、恐惧到了唇边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呻吟,他浑身结实的蜜色肌肉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撅着饱满大屁股被撑开了整个穴道。
青年的性器太过于粗长了,哪怕祁承庭的嫩逼早已汁水淋漓,但终归只能艰难的才吞下了半根。
被填满操开的感觉太诡异了。
祁承庭闭着眼喘息,面色异常难堪。
青年俯身,轻轻拨开他汗湿的发丝,温声问:“先生,您是想要我抽出去吗?”
平复了好久,祁承庭才恢复了点神志,他看清楚了对方眼神是如此清明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视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而非身体畸形的怪物。
黑发青年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到祁承庭快要溺死在里面。
“不用……”祁承庭沉默了片刻,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红着眼眶偏过脸,低低道,“你……你继续吧。”
于是,在彻彻底底被填满后,他被肏到了最深出。
这是祁承庭第一次做爱,他涣散着眼神,强忍着唇边的骚浪呻吟,男人思维混乱发烫的大脑甚至还有心思想,自己应该是疯了。
如果没疯,为何还要在稍微恢复了清醒以后,并没有立即命令卡牌止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