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于宋鹤归还是禇清焰来说,当他们在选择【拒绝专属卡牌】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要么两败俱伤,要么只有捏着鼻子和别人共享爱人。
今天楚辞生被欺负得太过了,两人先让楚辞生回系统空间中休息,而后才开始好好谈一谈。
当楚辞生身影消失,卧室中只有他们时,这对才在同一张床上争过宠爱的舅甥面色陡然阴沉下去。
宋鹤归与禇清焰都尽量克制,不将自己阴暗情绪展示在爱人面前,只有当楚辞生不在时,所有内心真实想法才会流露出一二。
按照禇清焰原本的打算,非要借着应怜姝的权限将那些人一个个揪出来才好,只是他才认清自己和应怜姝根本不在一条线上,也才在这时候发现,自己敬爱的舅舅也是召唤者之一。
宋鹤归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换好了衣服,银质扣子一丝不苟扣在喉结处,不多露半寸肌肤,黑色常服的影帝面色冷淡,眼神锐利,神情中写满了高高在上的漠然。
除了眼角残存的淡红能显露出一点未褪情愫,根本看不出他之前还是和侄儿争夺鸡巴的婊子。
宋鹤归坐在摇椅上,从容道:“要喝牛奶吗?”
禇清焰可没舅舅这么厚的脸皮,冷笑一声,“我已经成年了。”
宋鹤归凝望着他,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褚家少爷,几乎被众星拱月中捧着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姐姐去世后,禇父将更多的关心都倾注在了他身上,因而造就了禇清焰的叛逆与不驯。
“也是。”宋鹤归收回目光,将手里高脚杯轻轻搁在了桌上,意味不明道,“你现在是真的长大了。”
——小兔崽子长大,敢向长辈伸爪子了。
禇清焰说要加入进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连宋鹤归心里都生出诧异,自己这个被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外甥,什么时候有这么厚的脸皮了
舅舅的言下之意禇清焰明白得一清二楚,心里恨得要命,却又明知如今自己根本不能和舅舅抗衡,只能隐忍下去,顶多用话刺刺舅舅而已。
“舅舅的态度,说的像阿生真是你的什么人一样。”禇清焰嗤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是楚辞生当真是我舅母,那我绝对不会碰他一根手指头。”
少年扬起头,死死盯着舅舅从容冷淡的神情,大声逼问道:“可是他承认是我舅母吗?”
“宋鹤归,你与我有什么不同,顶多算阿生的情人之一而已——!”
禇清焰在翻涌的恨意与痛苦中,竟滋生出诡谲的快意。
他看着自己原本高高在上的长辈从容态度寸寸破碎,脸色骤然阴冷得要命。
你看,说到底,宋鹤归还不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自己长辈又如何,在阿生面前表现得再怎么温柔小意又如何,还不是被戳中
请收藏:m.qibaxs10.cc ', '')('了那点求而不得的心思后,就变了脸色的可怜虫。
禇清焰知道自己无法与舅舅抗衡,但他总能恶心死宋鹤归,让男人不得不容纳下自己。
“何必动怒呢,舅舅。”少年平静地翘起唇角,“你总会习惯我出现在阿生身边的。”
“他并不属于你。”
禇清焰抬眼对着男人道,“他有我的一份,这是事实。”
楚辞生真的很忙。
才重新回到系统空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祁承庭召唤过去了。
祁承庭勾住楚辞生的下巴,充满磁性的嗓音里难掩酸不拉几的醋味,“这是搞了多久,到我这儿来了都累得睁不开眼睛。”
与那边两个争风吃醋的舅甥情事方歇,现在楚辞生敏感得不行。
青年低喘一声,偏过头带着点哀求:“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祁承庭没回答他,将人压在床上,脸颊埋在黑发青年颈侧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一趟系统空间就相当于结结实实洗了一回澡,除却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没有残留什么异样的水痕与气味。
祁承庭与楚辞生贴得极近,哪怕鼻尖只嗅到清清爽爽独属于爱人的气味,却依旧让他心里头酸涩得要命。
除却酸涩,当然还有更多隐晦的情绪,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他怕楚辞生会害怕,更害怕他会担心。
毕竟阿生心肠那么软。
“不做。”祁承庭将人抱了个满怀,强烈压住胸腔里翻涌的复杂情绪,只努力让自己嗓音变得柔和再柔和一点,“让我抱抱你。”
“你走开一点……”
楚辞生脑子混沌,抗拒地呢喃着。
他太困了,哪怕是机械造物,面对宠爱时依旧忍不住稍微娇气了些,手掌嫌弃地推在男人胸肌上,“一身香味儿……”
祁承庭不说话了,黑发青年罕见的撒娇,让他心如擂鼓。
再多的闺房哀怨暂时都被抛之脑后,如同酷爱捣乱的大狗一样,他故意去蹭楚辞生的颈侧与锁骨,惹得青年不满地睁开双眸,黑色眸子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夜是晟光举办周年庆的酒会,一直闹到了半宿才歇,觥筹交错中,祁承庭难免沾染到了些香水儿。
再昂贵的香水,当不同的香味混杂在一起时,腻得本来就发晕的楚辞生更是头昏脑胀。
不过祁承庭见好就收,利落地放开青年,自己下床解开扣子准备去冲澡。
见楚辞生睁着眼睛望向自己,埋在白绒软被里的青年说不出的无辜可爱,祁承庭笑了笑,故意逗他:“看什么,想看我洗澡?”
“光看有什么意思,不如陪我一起?”
楚辞生就没见过这般直白的人,脸色通红,慌乱地挪开目光,像是生怕被拽进去一起洗澡。
鬼都知道,进去后肯定不是单纯的陪洗澡。
调了个敏感度跟调了性子一般,愈发
请收藏:m.qibaxs10.cc ', '')('会使小性子了。
水流从顶端哗啦啦冲下来,祁承庭忍不住想到。
他尚记得第一晚时,楚辞生是如何强势冷漠地将自己操到崩溃,但敏感度调到满分后,青年仿佛性子都娇了不少,惯会撒娇。
虽是这样想,但祁承庭心里依旧少不了雀跃,无论是哪种楚辞生,他都喜欢得要命,像着了魔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祁承庭在浴室冲澡,动作极麻利,他心里打算暂且放过今晚累到不行的阿生,但也要把爱人抱在怀里亲一亲舔一舔解馋才行。
这边祁承庭浮想联翩,那边却响起了门铃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摁门铃
楚辞生纳闷,慢吞吞从被窝里挣扎出去,打开房门,却见一裹着浴袍的美丽女人,半遮半露,曲线窈窕。
机械造物脸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他想不通为什么人类女性会半夜三更敲响陌生人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