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睡出奇迹!
靳言回家前又去赌场走了一圈,跟经理人喝了两杯。赌场经理都是人精,哪能看不出来老板这是无事喝闷酒。问靳言要不要找几个人陪,他有好些日子没找人了,有不少新货色呢,个个都年轻漂亮。
越是年轻漂亮的越会折腾人,靳言不想再折腾了,只是草草喝了几杯,一本正经地聊了聊赌场的情况,顺便还骂了两句今天的酒调得真他妈难喝。
半夜一点,正是娱乐场所最热闹的时候,靳言难得觉得吧台吵得他坐不住,只好打道回府。
靳言打开房门的时候没看到苏清,绕到床边才看到他的小狗蜷起身子倒在地毯上。他抬脚踢了踢苏清,小孩挣扎了一下却支不起身子。
不是他不想听话,但他真的太痛了,四肢被折叠太久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手肘和膝盖又胀又痛,光是动一下都让他掉眼泪。
苏清不能动,不能哭,也没有人听他求饶,就这么在地上跪了半夜,只有愈演愈烈的疼痛陪着他。
靳言蹲下来扶起人,又给他解开脖子后的束带,“知道错了?”
苏清忙不迭地点头,光是听到叔叔的声音,他就又委屈得红了眼睛。小孩身子软倒在叔叔怀里,靳言给他摘下头套,看他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嘴角也被浸湿的布条磨红了。
“还跑不跑了?”靳言给他解下布条。
苏清嘴角生疼,喉咙也又干又痛,他跪在叔叔跟前用力摇头。
脸都哭花了,靳言摸他发红的唇边和眼角,摸到破皮的地方,苏清嘶的吸了口气。
靳言的气都在TiHudson身上撒完了,他本想放过苏清,可小美人摆出这样楚楚可怜的姿态,他又不想轻易放过了。
“宝宝,我教过你了,做错了事就得挨鞭子。”
“可是...”苏清嗓子干哑,咳了几声才勉强能说话:“我站...站不住了。”
靳言知道他没夸张,被这么绑着跪了小半夜,别说是这会儿站不起来,恐怕明天也难。
“那就趴着。”靳言把他的胶衣脱了,抱着人放到了木马上。
都不用锁住他,苏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娃娃,连抓住把手的力气都没有。
血液重新回到被束缚了太久的四肢,却不能缓解一点点的疼痛。浑身像被无数蚂蚁啃噬又麻又痒,苏清咬紧了牙关,也控制不住身子的颤抖。
他还没有准备好,结实厚重的紫檀木教鞭就落到了屁股上。仿佛在滚烫的油锅里落下了一块石头,溅起层层沸腾的热油,在苏清身上煎熬。
苏清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都不能握住手边的凳脚借力,手指稍微用力都会牵动关节酸痛。
每一鞭的疼痛都无处消散,苏清刚开始还会哭着求饶,打到第十鞭的时候,他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缺氧晕乎乎的,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小孩哭得
请收藏:m.qibaxs10.cc ', '')('越惨,靳言就越想下重手。小狗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主人给的所有疼痛。靳言每一次下手都足够用力,白嫩的肉臀显出的深红色鞭印渐渐变成了紫红色。
其实每次挨打的过程都不会很长,但苏清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绝望地等待叔叔发泄完。
紫色和红色的瘢痕交错,爬满了原本白皙的皮肉,靳言有日子没这样揍过他了,看着这样的画面,性器都在裤子里硬得发疼。
靳言的手摸上小孩的腰时,苏清被火热的触感吓得浑身狠狠抖了一下。很快红肿的臀肉就被掰开,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肉棒要强硬地往里挤。
苏清痛狠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求叔叔不要插进去,太痛了,真的会被搞坏的。
靳言试了几次,没有扩张过的穴眼根本容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强行进去恐怕的真会把小孩疼晕过去。
家长终于还是心软了一把,把阴茎夹在两瓣丰腴的臀肉中间,挤压着伤痕累累的地方,压在苏清身上自慰。
“宝宝屁股肉这么多,都是被叔叔操大的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