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听了的话立刻问他要不要报警,他是不是受到威胁了?赶紧说自己是自愿留下来的,又跟医生把事情的经过从他被胡元德抓回家到胡元德跟他搬进下城区的公寓都说了。
医生听他讲了许多,一直在做笔记。胡元德在阳台等得有些着急,今天的治疗时间显然比以往要长得多。等到讲完,医生才说要去用洗手间离开了一下。
胡元德见人起身了以为终于完事了,进来跪在身边摸他的额头,“宝贝,今天怎么聊了这么久?累不累?”
“不累,就是说说话,今天聊的多了些。”
胡元德轻轻摸过他的脸颊,“今天聊不完就让她明天再来一趟嘛。饿不饿?给你弄的吃的好不好?”
侧过脸看着他,“你不问问我们聊了什么吗?”
胡元德很听话,“嗯,你们聊了什么?”
“聊了...聊了你。”
“聊我啊,也挺好。”胡元德知道自己对做过的事迟早要从嘴里说出来,其实他说出来,胡元德还感到轻松些。
对医生说过的话又对胡元德说了一次:“后面的事,我都是自愿的,你没有强迫我。可是我觉得很奇怪,我不该回来找你的,但我又变得这么依赖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胡元德万没想到会从嘴里听到他依赖自己这样的话,他心痒难耐,连牙根都在阵阵发疼。他压抑冲动忍得很艰难,最后也只是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没有什么是你不应该做的。谢谢你愿意依赖我,这是对我最好最好的奖赏。”
抬眼对上胡元德的眼神,又很快垂下了眼睑,微微有些脸热。他依然觉得很矛盾,包括对胡元德的亲近,现在他已经不再排斥,却还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错事。
胡元德实在是很难隐忍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宝贝,让Daddy亲一下,可以吗?”
耳朵渐红,很轻地点了点头。
医生早就从浴室出来了,在门口把两人的互动都看在眼里。胡元德背对着她跪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温柔怜惜。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医生很清楚,对施暴者产生了依赖情绪,尤其是胡元德对他好的时候,这样的情绪会更明显。只是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从的自述来看,现在胡元德在他的治疗中起到了积极作用,她不太确定自己该怎么跟说。
医生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你今天也累了吧,先好好休息,我后天再过来,你看这样可以吗?”
点头,胡元德站起身,朝门口伸了伸手,“我送你出去。”
医生在走廊上就跟胡元德说:“Will,我和有客户保密协议,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治疗的细节。”
“付钱给你的是我,严格来说,我才是你的客户。”
“你真幽默。”医生笑笑,“在合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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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元德也不是非得知道说了什么,每件事都是他对做的,他自己很清楚。
“你就告诉我要怎么配合治疗吧。这周他有减少药量,状态也还不错。”
“确实,最近的情况比较稳定,但还有一个主要的不确定因素。”
“是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