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臂,抿着嘴,神情阴郁。
现在捏爆关明鹤的蛋是小事儿,他要把他阉了。
过了一会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终于接通了,对面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喂?你是这个手机的朋友吧?我给你说啊,这个人叫不醒的啊,已经在我车里待了半个小时了,能不能把他给弄走啊?”对方说。
对方焦急的说话态度弄得梁楚生一脸懵,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你是哪位?”
“我是出租车啊,是这样的,这个人让我把他送到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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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在哪呢?”梁楚生说,“还在火车站吗?”
“我还有别的客人啊,”司机师傅说,“你在火车站吗?”
“在。”
“那你等我十分钟好吧?我送完这个客人正好拐到你那里。”司机说,“你说一下你的手机号我记一下。”
然后梁楚生报了自己的手机号。
司机到了,梁楚生付了钱,拉开后座一看,这人喝得烂醉如泥。
“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可没动他身上的东西哈。”司机帮忙把人弄出来说。
“不用,辛苦了师傅。”梁楚生说。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梁楚生心想,这样能谈出什么鸟来?
最后他就近找了个酒店,把关明鹤往床上一扔,累得他坐在床边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床上穿得光鲜亮丽的关明鹤,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离开连行头都变了,哪里还有以前的影子。
可是看着关明鹤无意识说“难受”,那句“我走了”就是没法说出口。
“上辈子欠你的……”梁楚生无奈地说。
梁楚生想去烧点水,刚站起来手腕被握住,然后被一股大力拽着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唔——”梁楚生被关明鹤的手掌卡着脖子吻,舌头强硬地钻进去。他的呼吸之间都是酒味儿,动作强势,跟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
“呜……”梁楚生闭着眼睛,睫毛轻颤,黏腻的水声逐渐蔓延,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他却一动都不能动地被钉在床上,被男人用勃起的鸡巴磨蹭着腿根。
唇舌分开以后,牵连出黏腻的丝线,梁楚生微喘着。刚才的磨蹭让他也硬了。
可关明鹤却在分开后目光涣散,喃喃道: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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