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曾定。”
“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傅温书想了想:“家父希望臣去户部。”户部是管钱粮的,是大多数人想去的衙门。
“那你自己呢?”
“殿下知道的,臣一直想去刑部。”
萧重弈思忖片刻,缓缓道:“历年科考,能直接留在京城的只有头甲的三名和金殿点选的庶吉士,以你的名次照旧例需要先去地方上历练,不能直接留在六部。”
“是啊,只是户部尚书与我爹是旧识,愿意请旨将我留在户部。”
“明日进宫,孤去父皇那边替你问问。”
“多谢殿下。”
“不必客气,父皇一直很欣赏你,不会把你放在不合适的地方。”
一杯酒饮尽,傅温书拿起桌上的酒壶,替萧重弈重新斟上。
“今日殿下匆忙派人召臣过来,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傅温书问。
水榭中只有他们二人,无不当讲之话。
萧重弈犹豫片刻,终于开了口。
“温书,你会做那种梦吗?”
那种梦?
傅温书初时意外,不过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他自是立即明白了萧重弈话中的意思。
见萧重弈极不自在的模样,傅温书淡淡笑道:“当然。”
果然,这话一出,萧重弈紧绷的面色顿时松弛了下来。
“臣没想到,殿下还会因为女儿而烦恼。看样子,陛下和娘娘迟迟不肯为殿下和凯茵姑娘赐婚,着实是苦了殿下。”
萧重弈刚刚松弛下来的心绪又紧绷起来。
“如果孤说,我梦到的人并不是凯茵,你以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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