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沈蔚兰身无分文,给东宫下人的赏赐都抠抠搜搜,这次法会她刻意不告知,便是想让沈蔚兰措手不及,在萧重弈眼前出洋相。
只见沈蔚兰神情自若,捧着一幅卷轴上前。
自生辰宴后,萧重弈又是好久没有见到她,眸色在她身上停驻片刻,方问:“这是什么?”
“臣妾画的一幅驱蝗神画像,祈求驱蝗神保佑蝗灾尽退。”
慧贵妃早听睿安公主说过许多回沈蔚兰的事,今日一见,当真是个绝色,昂首到:“知道画驱蝗神,也算是有心了,听说你出自江南的诗书大家,展开画轴瞧瞧吧。”
她身边的嬷嬷走上前接过画轴,在慧贵妃和萧重弈跟前展开。
沈蔚兰的画技谈不上多出众,胜在笔触清晰流畅。
慧贵妃轻笑道:“怎么看着墨迹未干?沈奉仪这是赶鸭子上架昨儿才画的吗?”
她知道沈蔚兰屡次跟徐凯茵作对,有心弹压,杀鸡给猴看。
“娘娘料事如神,臣妾确实是赶鸭子上架,昨夜才画的。”
“沈奉仪,今日的法会乃是为民祈福,你如此仓促作画,可是对神佛不敬啊。”慧贵妃语气轻飘飘的,说出来的话却很重。
她的话音一落,睿安公主便在旁帮腔道:“今日出宫前,母后还特意嘱咐母妃,一定要督促女眷诚心祈福,沈奉仪,你这可是公然作践母后的心意啊。太子哥哥,沈奉仪是东宫的嫔妃,还得由你行赏罚。”
萧重弈听着她们母女俩说了这么多,神情没有半分动容。
徐凯茵原本期盼地望着他,没想到望见他这副表情,顿时失望起来。
看样子,萧重弈又要包庇沈蔚兰了。
睿安说得没错,萧重弈眼下还没有对沈蔚兰动情,日后未必不会。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沈蔚兰成了萧重弈的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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