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凯茵姑娘别喊啊,奴才进去帮你通传就是。”
徐凯茵不肯放弃,依旧大声喊着。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禅房的门打开了。
萧重弈似乎在从榻上刚起来的,发髻有些散乱,身上穿着寝衣,只在肩膀上披了件衣裳。
“怎么了?”
徐凯茵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容颜不整的萧重弈,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不禁红了脸。
“弈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何事?”
“我……我要去房里说。”
房里?
萧重弈微微有些诧异。
徐凯茵虽然时常出入琅嬅宫,但并非随意出入,而是跟荣安公主一起,即便来了也不会久呆。
两人幼年相识,情投意合,萧重弈一直视她如珠似玉,从未仗着自己的皇子身份轻薄过她,始终恪守着男女大防。
徐凯茵见他蹙眉不语,把心一横,便拉着他的手进了禅房,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凯茵,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凯茵听到这话,顿时眸中含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弈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你为什么这样问?”
“人人都说你要娶云颖初了,人人都轻视我,弈哥哥,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如此直白的言语,萧重弈听着她这些委屈的话,自然要安慰她一番。
“凯茵,赐婚的事父皇母后并未决定,孤会尽力转圜,不会让你失望。”
“真的?”徐凯茵止住了哭泣,眼眸水汪汪的,抬眼看向萧重弈,“弈哥哥,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总觉得我快要失去你了。”
萧重弈轻笑一声:“别胡思乱想了。”
“我不是胡思乱想,如今东宫里有三个貌若天仙的侍妾,宫里又来了个云姑娘,荣安也不理我了,弈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