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不是在自己的禅房跟徐凯茵才鬼混过吗?他怎么会追着来自己的禅房,还要自己脱衣裳?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沈蔚兰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望向萧重弈,不卑不亢道:“殿下,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臣妾不敢肆意妄为,以免亵渎神明。”
“你是孤的女人,在孤跟前脱衣裳,何方神明会怪罪?”萧重弈说着,轻笑起来,“孤已经说了三遍,如果还需要说第四遍,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吗?”
笑意中尽是上位者才有的傲慢和不屑。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又仿佛在提醒沈蔚兰,他即是神明。
沈蔚兰当下的确有一丝诧异。
她没想到萧重弈会在禅房里提出这种要求,她不想满足他,当然身份有别,她也没办法直接了当的回绝。
况且,她更想不通的是,萧重弈为什么在跟徐凯茵厮混过后,还对她提出这种要求。
想到这里,沈蔚兰忽然对萧重弈和徐凯茵之间发生的事产生了怀疑。
她上辈子跟萧重弈做了三年夫妻,夜夜都在一起,她非常清楚男人在那件事之后身上的味道。
萧重弈虽然头发有一点乱,但衣衫完好,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根本没有办完那种事之后的气息!
他跟徐凯茵在禅房中做的,应该不是苟且之事,而只是卿卿我我。
按他跟徐凯茵的关系,卿卿我我不是很正常吗?
即便被荣安公主和自己撞到,也能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萧重弈为何要跟着自己离开?
他一走,屋子里可不就只剩下徐凯茵了吗?
他是故意躲开徐凯茵?
倒是说得通,可他为什么非要自己褪去衣裳?这完全说不通啊?
沈蔚兰的思绪飞快的飘着,竟没注意,一直坐在榻上的男人已经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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